师妹这说他就放心,要不然偷偷进入他人宫阙,可不合礼法。
在他破开大阵时候,楚月珺眸光落在他处。
她微微眯眼,有些在意刚刚掠过她神识影子。
擅闯玉衡宫人竟不止他们两人。
那人应当也是炼虚修士,而且隐身之术甚至可以躲过她这炼虚中期修士,若不是她有心警戒都发现不。
文玉林掌管仙门阵法,大家以前都是上清仙门宫阙,玉衡宫也不会差太多,只是布阵这个人太厉害,他必须谨慎稳妥,免得不留神触到什禁制把人招回来,到时候还指不定是什情况,倒叫人挺害怕。
其实,沈司渊在他心中直是个温柔人,平时养养花草,逗弄下鸟雀,在池中抚琴,说话都从不说重,有弟子认错他,对他不敬他也不生气。
所以当时听楚月珺说那些事时候,他都在想,他这师弟是不是中什邪,要不然他怎能做这种事呢。
“行。师兄破阵,为师兄护法。”楚月珺知道文玉林也没干过这样偷偷摸摸事,他害怕被人抓到,她安抚道。
“可要快些,收徒大殿可就这几日呢。”
沈司渊回过身,找到天枢宫书房,先写份晏律难度试题,又将书桌上堆许久事务挨个拿出来,这上面都是待处理急事,如有件不处理好,便立刻会有人询问,就多分被拆穿可能性。
所以他每条都得批好,让人不察觉出错漏。
天枢宫执掌戒律这种琐事还真不少,沈司渊坐在书桌前,执笔开始批驳起来。
想夺舍门掌门确实不是易事。
……
,纪遥没真吃过人,今日才叫开荤。
“啊!嗯!嗯嗯!”
他还要吃,挣扎着爬起来,又被张酷似自己师尊脸镇住,乖巧地安静下来,又是个漂亮青年。
和刚刚要啃人狐妖判若两人。
沈司渊扒掉脸上白纱攥在手里,眉宇间拧。
仙门
“知道。”
文玉林叹口气,他也是不容易,他不像楚月珺还有个下妖域杀妖帝掩护,他自己门内也要收徒,实际上还留下个分魂,目前在心二用。
“不过师妹,你怎确定,水镜没有被沈司渊带去天枢宫呢?”
“魂魄离身体太近自然会有感应,司渊师兄既然已经唤醒纪遥师侄,应当不会将水镜也同带着,他也会怕两方互相感应,所以想他应当会将水镜放在自己宫内。再说,被关在那水镜七年,对那个水镜也有些感应,直觉告诉水镜就在此宫之中。”
“原来如此。”文玉林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玉衡宫前
“沈司渊混入天枢门,他不在玉衡宫内,正是大好时机。”楚月珺说着,对文玉林道。
“师兄精通阵法,对司渊师兄玉衡宫阵法可有研究?”
文玉林额顶冒汗。“有是有。”
“可毕竟是炼虚真人布下阵。需要点时间。”
深刻地觉察出此刻真相,哪里是他把纪遥当成白薇替身,分明是他成晏律替身。
“也罢。”
沈司渊垂手。
从狐妖这边是解决不问题,还不如从源头上解决问题。
只有没有个人通过入门文武两试,那就无所谓纪遥盯着谁,反正不会有人走进天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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