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灼伤他东西扔进储物戒里,再慢慢地往台上走,灵魂归位后,本该在帘后当个傀儡纪遥,也该醒来。
玉座上,青年纤长眼睫眨眨,缓缓睁开双剔透眸子,里面还有些未来得及消散水痕,抬眼便看见心心念念师尊。
不是那个莹白发丝沈司渊,是真正师尊。
他已从水镜出来,如今还能看见师尊,只能说明师尊真被他留下来,师尊从那时间禁室之中出来,不消散。
纪遥唇角刚刚勾起个弧度,便被人捏起下颌。
他不用看也知道他身后这个人是谁,他勾唇嘲笑道。
“你知道吗?就算你此时杀,将这神格定格为神性神格,也顶多比直接成为魔神更好些,你注定成不战神,这世界全被你们这小情小爱毁,魔神再降世时,谁能打得过他?”
他身后人淡淡道。
“那些已经不重要。”
他有个很任性徒弟,明明不回应他爱慕之心,却固执地要留下他,不肯成全他以师尊身份离开这个世界。
“真不能失去你。”
天枢宫。
把题出成晏律会出难度,果然没人能进入亲传弟子大门,收徒大典马上就要结束。
沈司渊正准备离开天枢,突然心中悸,他猛地捂住胸口。
这种感应是?
就是从此消失,也不会动你分毫。”
只有纪遥知道自己看见什,道凤凰虚影他眼前飘过,是凤语鸢师叔进水镜来救他吗?或许她正在某处默默注视着他表现?纪遥不知道他看见凤语鸢师叔到底是不是真存在。
但是他确实说不出口。
他说不出在师尊说他爱慕自己时候,他有多喜悦.
因为就连那种喜悦,让他有些沉重负罪感。
那从前极为正直冷淡仙尊,此时身上似乎燃着某种黑气,纪遥有些害怕地浑身颤栗,但还是忍不住迷恋嘴唇翕动道。
“师尊你回来。”
纪遥坐在天枢宫象征着天枢掌门之位玉座上,被人捏着下颌逼到玉背上,男人摩挲着他下颌手指没用多大力道
晏律执剑,手点也不抖地剑贯穿不甘沈司渊。
等沈司渊灵魂消散后,三分之份洁净神性神格便落在男人手心。
那淡金色晶石本来切正常,后来愈来愈滚烫,直至将男人手灼出片黑气。
这神性神格很是不愿停留在男人掌心里,因为这人爱上自己徒弟并且甘愿入魔。
晏律落眼睫,他不在乎。
“晏律你竟要出来!”
沈司渊怒目圆睁,不敢置信,但是已经停滞七年入魔迹象再次重启,只能说明件事,主魂出来。
“你犯什糊涂”
沈司渊痛苦地捂住胸口,步挪地准备去惩戒殿中将人重新塞回去,他颈间就多把长剑。
沈司渊微拧着眉头转回头。
他不如师尊,他不敢承认自己心意。
纪遥伸出双臂环住近在咫尺人,并未回应爱语,只是吻住面前人,两瓣双唇重重地碰在起,牙瞬间磕破皮,将血液也同吞下去,宛如抵死缠绵。
“留下来,师尊。只要你留下来,什都承担。”
因为也喜欢你啊!
纪遥眼角流下滴清泪,腔情谊无处可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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