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纪遥能摘开眼罩,他定能看见,他刚刚怎叫都
就是惩罚他罢。
纪遥叫半天师尊,都没有人帮他解开头顶上锁着天枢链,师尊好像真不在,纪遥没办法,只好用神识寻下他把令牌丢在何处。
所幸,那令牌离他不算太远。
以前他直把令牌和腰带系在起,所以腰带被扯落到哪里,那令牌也就跟着掉在哪里。
他神识探到,那腰带站在他床侧下面地上,只要他把腿落下去,便能带着腰带将玉牌勾起来。
清昭手指挥,指着腰间令牌向纪遥天枢宫令牌发出条讯息。
——魔尊带人已经攻至仙门外,纪遥师侄,速来增援
天枢宫
“嗯”
纪遥收到这条神识讯息时候,正被人黑巾蒙着眼,双手被天惩链捆在床头。
有真材实料,还只是浪得虚名。”
“天枢此时都不出人,天枢军是七门之首,是戒律之主,还合适吗?”
迟冥话引得他身后众魔修、魔种士兵捧腹大笑。
站在仙门之后玄狐猛地举起旗,真恨不得与迟冥大战场,被其余天枢弟子拉下来。
现在冲出仙门之外都是仙尊真人人物,魔种不敢放肆。
但是现下,对于纪遥来说,光是把腿落下去都是件难事。
因为他双腿活动,难免会勾着那狐尾随着他起动,不过是场新折磨。
外人以为他在伴他师尊修行,没有重要之事,是不至于来寻他,所以令牌上有人传音定是大事,虽然困难,他也定要听听是怎。
纪遥做好思想准备之后,开始挪起腿,他习剑多年,又是只白狐,身形柔韧矫健,身形矫健,这次捞枚床下令牌,却成比飞檐走壁更难事,移动点顿下,直至将将令牌勾上来之后,也没能第时间去查看令牌之中仙尊旨意,整个人蜷缩成团,猛地颤抖下,接着就陷入片空白之中。
被眼罩蒙住纪遥愣半晌,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做什,反应过来后,脸上立刻烧朵红晕,埋入被子之中,像个缩头乌龟般不肯出来。
他感应到天枢令牌有响动,紧抿着唇间露道缝隙,发出轻微哼声。
“师师尊。”
“令牌”
他两腿动下,条狐尾在他双膝之间夹着,毛发又顺又亮,但是寻其根源,这狐尾却不是他自己长出来,而是条玉/势埋入他体内自带,埋入他体内那部分,上面抹催/情成分药物,那是他现在声音颤抖主要原因。
他求师尊好半天,想要看尾巴,他给他变个尾巴就是,师尊偏要把这凡狐尾巴塞给他。
要是普通修士上前,那些天生魔种,杀人不眨眼,动起手来十分血腥,在开启禁制之前贸然冲出去,定会被直接撕碎。
玄狐紧捏着拳忍又忍。
迟冥挑拨离间话语,虽然简单,但却很奏效。
清昭返回头,看向门内那些同样满眼困惑,为什天枢掌门此时不在清昭弟子,心想。
这魔尊可真善用心理战术,竟然眼瞧出天枢人不在,扰乱他们军心,也确实该与纪遥师侄提提,此时前线战事严峻,需要他过来同迎战魔尊迟冥有纪遥师弟在此战获胜把握也更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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