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华仰头，回忆半晌，轻“嘶”
声：“这
可不记得。”
说罢，他挑挑眉：“不过你仰慕叶冰燃
样子，倒记得清清楚楚。”
“那你可要记清楚，”沈流响伸个懒腰，休息够，准备继续行路，“以后那模样，只会出现在你回忆中。”
凌华：“何意，难不成不喜欢帅破苍穹叶剑尊啦。”
“帅破苍穹？”
这剑名曰招摇。
他喜欢这招摇名儿，连带看剑都顺眼几分，便拿来，正好等会能派上用场。
重生崖地势险峻，高耸入云，架空栈道下就是万丈悬崖。
沈流响踏上去，开始吓得脸色惨白，走约莫几炷香时间，便在陡峭栈道上如履平地。
转角处，他扶着栏杆，隔着轻盈薄雾，俯瞰大半个清凌宗，感叹说：“仙家之地绝美，可惜，冷清些。”
脸蛋无端发凉，沈流响伸手拍下。
往前走几步，发现熟人，大大方方招手：“诶，凌华，来。”
凌华呆若木鸡。
“原来真是仙君，”凌丹上前，绕着转个圈。
“顺眼多！”
这不奇怪。
沈流响当年也是风华绝代，作为清凌宗新生代领军人物，与妖族大能
战后，更受尽追捧。
无数弟子争相效仿。
无论是佩剑，还是妆容服饰，在当时修真界都刮起股仿效之风。
这弟子入宗该有些年头，否则不会连过往容貌记着，模仿得七七八八。
凌华立在路口。
宗内弟子大多赶到重生崖，却仍不见沈流响身影。
“仙君是不是反悔。”凌丹在旁轻笑。
凌华扶额：“说不定呢，这家伙尽干这些事，待会凌越怕是得被他气死。”
两人正聊着。
沈流响嗤笑声，“不就是个只会玩剑木头
。”
他朝凌华眨眨眼，“还没你帅。”
叶冰燃年少成名，从小顶着天才剑修名号，如今更是万人敬仰剑尊，凌华虽是仙君，还是差些名头。
冷不丁听见沈流响损叶冰燃，凌华还没从震惊中缓
凌华停下脚步。
似乎想起什，扬起笑脸：“俩初入宗门，你就是这般说。”
沈流响诧异。
凌华抬手在腰间比下：“当时们大概这高，还是小不点，转眼，已经登上仙君之位。”
沈流响皱眉，略带迟疑问：“以前什样。”
凌华反应过来，抓住沈流响胳膊，左右打量，“以前死也不让破易容术，怎下开窍，耳朵也不戴白花。”
虽仍身着白衣，给人感觉却截然不同。
束起长发干净利落，绯红腰带更是尽显张扬，扫往日死气沉沉模样。
配上昳丽容姿，恍然间，以前那个沈流响回来！
沈流响换只手拿剑。
“这弟子倒是长情，不过，”凌华不悦，“佩剑倒也罢，腰带也不说，用法术换脸就过。”
他指尖弹，施法要破易容术。
缕蓝光滑过脸颊。
然后……
没有然后。
不远处青年身影缓步走来，路左顾右盼，凤眸里充满好奇。
凌华瞥眼，便失兴趣。
倒是凌丹诶嘿声：“怎觉着有点眼熟。”
袭白衣，那人束起及腰青丝，手持柄长剑，系着绯色衣带在风中轻轻晃荡。
凌华道：“你想说像流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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