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抓?!
还没到辰时呢,况且原著中,南曜权可是和师兄打斗
他边递给徒弟串,边嘱咐道:“明日不要去河畔修行。”
周玄澜面露不解。
沈流响撕开外层纸膜,咬下个鲜红山楂,嘴里含糊道:“可能有危险,明日你记得要时刻跟在左右。”
周玄澜愣,将手里糖葫芦攥紧些。
次日,曦光初现。
沈流响叹为观止。
见魔尊和师兄都没有离开意思,似乎要僵持到明早,于是麻溜地走,回到朝云峰,他深夜兴奋得睡不着,去敲周玄澜门。
很快,吱呀声。
少年眉宇透点惺忪倦意,嗓音混着初醒低哑:“师尊。”
沈流响:“为师睡不着。”
南曜权顿:“你与素白澈有何仇怨?”
身为同门,不为其担忧,反而鼓舞他尽快抓人走,是何居心?
南曜权露出危险目光:“听闻他在清凌宗,处处受人欺负,莫非那人就是你。”
沈流响梗。
即使素白澈是替身,但对于究极弟控南曜权而言,这会他若是敢点下头,恐怕过不多久,就可以叫徒弟来给他收尸。
:“师弟性子率真,觉得甚好。”
“他就是你师弟?”南曜权微眯起眼,脸嫌恶,“瞧着不怎样,若素白澈与他样,怕要失望至极。”
沈流响磨磨牙。
话题转回素白澈身上,和谐交谈气氛消散,南曜权率先道:“明日辰时,会带他离开。”
凌夜面色淡然:“交手数次,你从未赢过。”
沈流响被外界响动吵醒,远在朝云峰,都能听见阵接阵喧哗。
周玄澜立在门外,思忖片刻,敲门。
沈流响随手扯起件外袍,披在身上,睡眼惺忪地开门,“怎,宗里在闹什。”
周玄澜:“魔尊来,抓住素真人。”
沈流响睁大眼,朦胧睡意被冲散得点儿不剩。
周玄澜睡意尽散,略显局促道:“师尊是要……与弟子促膝长谈吗?”
沈流响赶紧摇摇头:“不是,陪去趟弯水镇。”
周玄澜:“师尊有要事。”
沈流响勾下唇,眸光微亮:“买些瓜子,明日看戏。”
夜深,没几家店铺开着,沈流响放开神识寻半晌,找到家小商铺,买完瓜子,又拿两串冰糖葫芦。
沈流响沉默下,随即脸不红心不跳说:“与素真人情同手足,在宗内最为照顾他,前不久深夜,还给他送碗他最喜爱莲子羹喝,这事全宗人都知道。”
凌夜兀自低笑。
南曜权冷哼:“最好如此。”
原来素白澈喜欢喝莲子羹,到魔界,定叫人天天做给他喝。
看眼夜色,他道:“素白澈尚在休息,待辰时醒,便接他回魔界。”
“那是多久以前事,”南曜权嗓音低沉,语气透着几分自嘲与懊悔,“若当年有如今本事,吾弟就不会惨死。”
凌夜沉默不言。
南曜权攥紧手指,四周灵气隐隐颤动,“修真界些道貌岸然之人,比妖族更令人作呕,你能忍受得与他们为伍,可不能!”
以亭为中心,湖面卷起滔天水浪。
沈流响被骤然释放出威压弄得浑身难受,眼瞧对方愤意还在攀升,随口扯话打断道:“为何是辰时,夜间时机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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