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宗主说,他要让断沈六六手,叫他再也不能射箭。”
行人气势汹汹闯入院子,身后跟数名试图阻拦剑宗弟子,“魏长老,沈六六是师叔交代要照顾好贵客,望勿要生事。”
魏天机将拦在前弟子掌推开,“废话少说,这事咱们占个理字,若宁润辛强行帮护,定让天下人知道,剑宗尽是胡搅蛮缠不讲理之辈。”
他也听那些传闻,但觉得添油加醋,或许两人曾有过交往,但身份天差地别,能有什后续。
瞧宁润辛突破后,都没来见沈六六面,八成想通。
凌夜眉目清朗,眸光平淡,“这话,听第三遍。”
“那也是误会,”沈流响捉急道,“师兄信,和徒弟清清白白,都是洗骨泉惹得祸。”
他说着,话音转,面色凝重道:“师兄,可受过什重伤?”
凌夜皱皱眉头,盯着沈流响看会儿,“你往日出宗历练,从来是春风得意回来,只是十年前,东荒地带有妖族作乱,你去平息,在那受伤,被叶冰燃救回来。”
沈流响听闻东荒两字,脑海登时闪过些片段,细细回忆时,却是头痛欲裂。
这时,房门开。
“听闻门中有弟子在洗骨泉行不雅之事,”凌夜走到床前,垂眸打量,“本不信,但瞧你模样,难不成此事是真。”
少年坐起身,眼尾湿红,摆明哽咽落泪过,细软青丝自肩处凌乱散落,白皙脸颊残留着抹潮红。
浑身上下,从内到外,透足副被滋润爽模样。
沈流响呆住。
“听闻清凌那俩弟子衣衫不整地出内池,当真?”
“千真万确,其中人还是沈六六,听说被抱出来时,已经被弄……失去意识。”
“这这这这,光天化日之下实在有伤风雅,抱他人是谁?”
“周玄澜,清凌新生代弟子领军人物!”
“什?!宁师叔也就罢,怎又冒出个周玄澜,他们图沈六六什啊,难不成被下蛊。”
且离宗前,宗主特意嘱咐不得让他儿受半点委屈,否则拿他是问,眼下金迭殇遭受奇耻大辱,若处理不合他心意,怕是回宗后长老之位不保!
思及此,魏天机率领众弟子,脚步匆匆来到沈流响门
他捂住脑袋,身体不由自主蜷缩起来。
凌夜脸色微变,正欲伸手碰他,门外传来阵阵喧闹。
他拧起眉,侧耳细听。
“清凌,快叫沈六六出来,敢放少宗主灵宠,简直吃熊心豹胆。”
“少宗主气得宿未睡,魏长老,你可定要为他出气。”
蛤?不雅之事?
凌夜见其怔愣,伸手在他发顶揉揉,温声道:“与师兄说实话,若此事是真,待回清凌,便为你和周玄澜举行结为道侣大典,提早定,免得以后多生事端。”
“?!”
沈流响忙道:“师兄误会!”
他就疼得咬徒弟几口,不至于要结为道侣来负责吧。
“放在诸侯国,这沈六六定是个祸国妖妃!”
剑宗内传得沸沸扬扬,当事人无所知。
‘妖妃’从床榻醒来,浑身舒坦到不想动,从发丝尖到圆润莹白脚趾,都透着股慵懒餍足意味。
“爽啊——”
沈流响喟叹声,在泉池里疼得想死,谁知过后,竟舒服飘飘欲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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