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响使劲点头:“对,你若是睡不着,就去查诡丹下落。”
徐星辰心惦记任务,当即不再多说,提起灯笼走。
沈流响长松口气,待周围安静下来,又颇为尴尬,“你别听他胡说,、深夜拉二胡是时兴起,没玉简,也不难过。”
周玄澜声
“你别说,多久事。”
“只是想提醒你,”徐星辰手负身后,严肃道,“之前他在,不方便说,你以后勿要这般亲近他。”
沈流响:“没亲近他。”
“那你宁愿变成兔子,也要跟他睡起是为什,”
徐星辰哼声,“其实心里跟明镜似,只是不想揭穿你罢。之前听星怜说,帝父收你玉简,你难过几天没睡觉,还不信,如今看来,确实……”
“是半夜起来,发现卷云阁少个人,准备出门去寻,”
说话间,徐星辰望见他发间掉有落叶,抬手取下,嫌弃地仍在地上,“少扯开话,老实交代去哪,是不是和那妖王幽会去。”
沈流响从小没被人管过行踪,冷不丁被质问,还有些新奇。
“什叫幽会,换个词。”
“那便是承认。”徐星辰皱皱眉头,心道果然如此,“你不会忘帝父交代任务吧,九妖王也是咱们怀疑对象,说不定他身上也有卷轴呢。”
寅时,街上空无人,夜风刮起路边落叶,发出窸窣声响。
沈流响抬手给窝在手心小黑虫遮风,垂眸看他,“你打算什时候变回来?”
“待会儿,”
周玄澜含混说句,令人琢磨不透心思。
街上风吹有些冷,沈流响轻打个哆嗦,加快脚步。
“咳咳——”
沈流响使劲咳嗽两声,脸颊涨红,“什难不难过,没有,你别瞎说。”
徐星辰纳罕:“还不承认,是谁大晚上不睡觉,跑在帝父寝宫上拉二胡,死皮赖脸要玉简。”
眼见老底都被掀出来,沈流响急忙堵住徐星辰嘴,转移他注意力道:“告诉你个好消息,与闻人秦做个交易,找到诡丹,他就把卷轴交出来!”
徐星辰愣,脸上露出喜色:“真吗?”
沈流响似笑非笑:“少来,你肯定早用法术试过,他身上没有卷轴。”
“那也不能证明他清白,”徐星辰意味深长哼声,“何况即使有,你也定会维护他,别以为不知道,你偏心他,能偏心到颠倒黑白地步。”
沈流响愣,垂眸看眼手心,赶忙道:“你别胡言乱语,哪有如此。”
“还不承认,”徐星辰冷笑,“在帝宫听说,你在书院时候,帝师问众妖王谁最厉害,你每日情愿挨戒尺,也要说九妖王最厉害,可众所周知,大妖王才是最厉害那位,你这还不叫颠倒黑白,偏心他!”
察觉掌心传来点动静,沈流响脸颊微烫,让徒弟知道自己被打手心,感觉老脸都丢尽。
卷云阁正门关,他绕到偏僻后门,在片静谧中推门而入。
道身影忽地蹿出来:“你还知道回来。”
沈流响吓跳,护住掌心,看到徐星辰冷着脸,手里提着灯笼,左右看看他。
发现只有个人后,脸色稍微缓和些,“夜不归宿,你去哪儿。”
沈流响瞪大眼,不可思议道:“你夜没睡,在这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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