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玄澜轻笑:“师尊可以用元婴。”
沈流响眸光亮亮,下刻,巴掌大元婴落到被褥,艰难爬起身,举起双手,将头顶摔歪小金冠扶正。
由于近段时间,有大量灵气护养元神,元婴心智约莫成熟岁,模样也略有变化,软绵绵白皙脸蛋小圈,婴儿肥逐渐消失,五官变得越发精致。
突然被迫从丹田出来,也不
周玄澜脱外袍,上榻将人捞到怀里,片刻,忍不住埋头在沈流响颈肩,将肉眼可见痕迹重新覆盖遍。
这下,雪白肌肤上红痕,再次变得清晰醒目——至少不会被当做虫蚊叮咬。
傍晚时分,沈流响睫羽微动,缓缓睁开眼,看到熟悉颈肩,细看上面还残留着牙印。
沈流响愣下,脸颊忽地红。
这时,环在他腰间手臂忽地收紧,酸软疼痛之感瞬间炸裂,从腰身蔓延到全身。
周玄澜进屋时,躺椅上人眼睛眯成条线,仰起头,昏昏欲睡地看着卷轴。
周玄澜将人赶走:“你回去,看着就是。”
卷轴关系重大,且是机密,交给旁人监看徐星辰不放心,所以这几日亲力亲为,听周玄澜这般说,下意识摇头拒绝,随后忽地想起周玄澜知道此事。
他改主意,揉着眼睛道:“既然如此,你替沈流响。”
说罢,徐星辰打算回去睡觉,走到门口,又想起什,在储物袋摸索半晌,掏出个小玉瓶,递给周玄澜,“等会儿给他擦这个药。”
,要带师尊回去休息。”
徐星辰点头:“好吧,让他睡。”
说完,他脸不愿伸手,要将沈流响接过来,“给吧,你懒得走趟。”
回去休息,当然是回他们住处。
可徐星辰没料到,周玄澜撂句“师尊去那,”身影晃就消失不见,在他眼皮底下把沈流响拐跑。
沈流响经不住闷哼声,凤眸微眯起来,看向罪魁祸首,开口说句:“……”
话落,他愣愣,清清嗓子,试探性唤声周玄澜,三字,说得却格外艰难,嗓音哑到不可思议。
沈流响:“……”失声。
他悲伤地眨眨眼,旋即被喂枚青色丹药,“师尊别说话,让喉咙缓会儿。”
沈流响扬起几不可闻沙哑嗓音,支吾道:“可憋不住。”让他不说话,越想越难受,越难受越想说。
周玄澜:“擦什?”
“你没发现,”徐星辰歪下脖子,指指榻上身影,“他脖子红两三处,应当是在秘境被蚊子叮咬,你给他抹点儿药,不然痒痒痛痛,他会很难受。”
周玄澜沉默片刻,点点头,徐星辰这才放心离去。
门合上,周玄澜将玉瓶放在桌上,走到榻边,视线落在白皙纤细脖颈间,眼神晦暗不明。
吻痕淡许多,要不多久就会完全消失。
徐星辰:“站住!!!”
他扭头就追,跑到半想起不识路,折返回去,锋利轩黄剑横在敖月脖子上,冷笑:“伙儿吧,带去你们老巢。”
敖月:“……”
徐星辰总算找到时,沈流响在软榻睡得正安稳,他本想将人捞回去,见状只好改主意,找张躺椅搬到榻边。
躺下后,他展开卷轴施法悬在半空,让沈流响睁开便能瞧见,“别想偷懒,就算睡着你也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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