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响神情似笑非笑,本以为只有徐子玥个,如今看来,整个徐家都有意思。
大典没多久就要正式开始,广场内人潮涌动,沈流响放开神识,发现楼台桌上什都没有,去端果盘,正打算登上木梯,忽地被人叫住。
他回过头,看到个身着梅花纹白袍青年,穿是清凌宗服饰——唤他沈师叔。
沈流响眨眨眼,唤他师叔当是师兄弟子,他在清凌见过,这弟子在与周玄澜那场弟子间比试中取胜,间接促进他丢万灵石。
但时间太久,沈流响不记得对方名字,幸而耳朵灵。
如此来,这右末简陋楼台显得格外奇怪,既然有身份能坐上去,为何徐家又如此招待,难道不怕将对方得罪。
众人猜测纷纷,直到看见个红衣青年在侍从引路下,走近该楼台,才恍然大悟。
“难怪,原来是给他准备。”
“这般明目张胆折辱,不妥吧,好歹是星辰帝君兄长。”
“别忘,虽是兄弟,指不定争帝君之位时有多仇恨对方,何况,徐家哪敢如此,归根结底还不是帝君意思!”
沈流响觉醒来,不见周玄澜身影。
他想起睡梦中,周玄澜似乎在耳边说过要出去,便揉揉脖颈,兀自起身,穿戴整齐出门。
今天是徐子灵与人结为道侣日子,大早,仍有不少贺喜者赶来,路途较远清凌宗和剑宗弟子也抵达。
沈流响来到合籍大典举办之地,只见最前方是座宽阔高台,其上摆放着合籍所需各种东西,离高台最近是七八个空中楼台,乃徐家招待贵客所建,装扮都极尽奢华。
如位于正中央楼台,四面悬着紫金薄纱,长长玉阶与地面相连,最是醒目耀眼。
不远处有人小声道:“凌夜仙尊辞离宗主之位后,就让给他徒弟凌幕山,这宗主行事颇为低调,没想到,今日竟然来,徐家好大面子!”
沈流响朝他递去果盘:“原来是幕山师侄,要吃果子吗?”
凌幕山轻笑摇头,随后指向处楼台:“许多未见师叔,看师叔孤身人,不如去师侄那边。”
凌幕山身为清凌宗主,自然坐是
“昨日帝君带沈流响来时,不少人说兄弟间和睦,原来是假。”
“当然是假!沈流响如今修为大跌,仅是元婴境,帝君根小指头都能摁死他,哪里还会顾忌他,没瞧见昨夜帝君远远瞧见,只冷哼拂袖离去,怕是早就看不惯他!”
……
沈流响仰头看看近在咫尺楼台:“这是给准备地方?”
侍从应声是,随后冷淡离开,沈流响伸手触上楼梯,稍用些力便听见吱声,木梯轻晃下。
其他楼台也各有千秋,除最右边楼台,颇为奇怪。
与其他精心搭建楼台不同,最右边楼台,瞧便是粗制滥造,用朽木制成,从上至下阶梯窄而高,没有纱帘遮掩,透过栏杆能看到其内仅摆放桌椅,在其余楼台映衬下,透足简陋气息。
这与众不同楼台,吸引不少人目光。
徐家安排客人,待遇与身份相匹配,这些空中楼台,多是为大陆顶尖人物准备,如正中间,是为帝君准备,而旁边,则是仙宗宗主等,即使人没来,也要全部备好。
其余来客,则安排在后方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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