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伦敲两下键盘,将那祭台上平躺人放大到极限,这下能模模糊糊地看清楚,那人头顶、身上、脚下装束基本跟藤迦诡异状态相似。
“你意思,某些神秘人,将藤迦掳掠进金字塔,将她当作祭祀上天祭品,给她穿上这种奇怪衣服……”边紧张地思索,边审视着画面上那个身材极其感受人。玛雅人壁画也是毫无比例可言,因为那个小个子人,样子像个发育畸形病态儿童,手脚细得像四段营养不良甘蔗,再套上那奇怪护肘、护膝,简直儿戏般。
“可以这说。”
“哈,不过,你理论有个最大破绽,玛雅人文明发祥地跟金字塔相距有多遥远?无论是地域还是年代、无论是文化方式还是种族特征——两者差别,甚至可以用土星人和火星人之间差别来比喻。所以,玛雅人祭祀意义,绝对不可能照搬到埃及人祭祀活动中来引用,对不对?”
以地球知识,很简单地就看到整个问题症结所在。即使祭台上人与藤迦装束方面有相同之处,但如此草率地就把他们混为谈,实在不妥。
,并且脸上、脖子上全都是大漠里特有浮尘——“这是吗?”自嘲地笑着,用力在脸上抹把,触到那些水泡,猛然感到阵钻心痛。
自从四位专家飞抵营地开始,几乎就没踏踏实实睡过晚,全部心思都给土裂汗金字塔占据着。就算在睡梦里,所有梦境片断也都是洪水猛兽、古墓怪蛇之类匪夷所思恐怖情节。
“人,不是铁打,要是你累病,在营地里还能依靠谁?”
又是句题外话,苏伦声音变得柔柔弱弱,仿佛随着夜凉意渐渐合拢过来之后,她心情也步步消沉。
并非不解风情傻瓜,只是不想早早地让自己被情丝纠葛住。
苏伦笑笑,似乎早料定有此说:“风哥哥,已经把资料和猜想送达到某个考古学研究室去,四十八小时内肯定有回音。们两个对古埃及金字塔稍微熟悉些,对玛雅文明却是知之甚少,所以,专家会给出合理解释,现在问题是,这些黄金套筒是如何穿在藤迦身上呢?”
她随手切换画面,指着套在藤迦
天下那大,江湖那辽阔,自己曾仿效古人“匈奴未灭,何以家为”壮举庄严地发过誓:“在所有理想没完成之前,绝不考虑儿女私情!”
“没事,咱们大家都会没事。”叹着气起身,避开苏伦镜子和关切。
只是瞬间,苏伦又恢复冷静,收起镜子,切换屏幕上画面,显示出页密密麻麻文档资料:“风哥哥,们有理由怀疑,藤迦身上穿,是某种古埃及仪式里‘圣衣’。同样例子,曾经出现在玛雅文明壁画中——”
文档尽头,是幅极为清晰石刻壁画。铁青色石头上,刻着张宽大祭台,四周围绕着面容庄重、衣衫褴褛大群人。其中个,手里举着火把,正要点燃铺在祭台上堆干柴,而干柴上面,平躺着个身子极其短小人。
“壁画来自玛雅人金字塔圣殿基座上,据考古学家们推理考证,这种祭祀仪式,是在祈祷上天派遣天神,附体在祭品身上,扫除人间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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