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隐居多年江湖过客,不想再提从前,所以,入门之时发过毒誓,永远不透露自己师承来历。”这是个人原则,绝不会毫无理由地逾越。
苏伦微笑起来:“原来如此。”
现在,她左手挽着,右手仍然插在裤袋里,发出“嗒”声响,那
“都是虚招,何必还击?叶先生,你最擅长并非中国功夫,如果存心对下重手话,为什不用泰拳?再说,你身体里有半血统来自泰国,泰拳界几大高手对你杀伤力都很肯定。”推开他手,不想再纠缠下去。
他是大师兄不假,但是冠南五郎客人,这种地位尊卑,他还是分得清。
叶萨克怔怔,忽然脸色沉:“风,知道你心里怎想,别以为师父要破例收你入门,就觉得自己——”
挥手拍向他肩膀,在他横移、后退、扭腰闪避之后,仍旧“啪”声拍中他,然后正视着他眼睛:“你错,从来没想到要拜入冠南五郎大师门下。在中国人江湖规矩里,个人要想另投师门,得先问过自己师父。所以说,你在师门地位是无人可及,放心,放心吧。”
他此刻心情,犹如猫头鹰抓到腐鼠反而怕凤凰来抢样,自己看重,却是根本连想都不屑去想。
淡淡地冷笑:“叶先生,你扯得太远。”
手术刀在世时候,对苏伦百依百顺,不舍得呵责半句话,现在叶萨克却直喋喋不休地啰唣下去,硬要把行动安排失误栽在她头上。发过誓要好好保护她,当然也包括不让她受任何委屈在内。
“风,你说什?”叶萨克右臂三大关节、二十二小关节陡然“喀”声响,那是发力攻击前兆。
“说,假如你有本事,早就安排十七炼气士困住顾小姐,哪里还会有现在后悔?”
叶萨克为人,曾从几个军方人士那里听说过,贪婪、独断、阴险,并且做事从来不计后果,只谋求己之私。对于这样人,跟他走得越近,便越容易受伤害。
“风,尊师是谁?难道比师父更伟大?更有名气?”他不甘心地叫起来。
摇摇头:“无可奉告。”
苏伦直在旁边沉默地看着,右手插在口袋里,此刻抽出手来,却是块洁白手帕,缓缓地递给叶萨克:“大师兄,先止住伤吧。”
叶萨克脸色变得难看之极,恼怒地嗥叫声,撩开她手,大步跑向金属阶梯。
“风哥哥,你师父到底是谁?这个问题大哥从来没提起过,难道真是不可说秘密?”她挽住胳膊,走向仍然留在地上古琴。
“你在指责?风,别以为师父看好你,就能——”他右手发动攻击时相当之快,像条扁颈眼镜王蛇蓄势待发、谋定后动时刹那间前攻、后缩。
那招包括虎爪、蛇钳、鹰啄、豹突四种手法,当然也掺杂擒拿、点穴、截劲、重摧巨大力道,以个外国人身份,对中国功夫修炼到这样程度,已经是个不折不扣奇迹。
没有动,只是冷冷地注视着他。
这攻势最后节,他五指呈“鹰啄”之势停在右侧太阳穴上,指尖恰好抵住皮肤,带着股瘆人寒意。
“你不敢还击?”他狞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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