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上最后辆车,金老大跟他们同辆车,开车是个纹身男人,带着墨镜穿着黑色长袖外套,张丘听金老大管着男叫老婓,不过老婓对金老大态度就没那热情。
车上只有他们四个人,很宽松,张丘和离殊坐在最后排,车里也没人说话,等上高速,张丘就困得眯着眼,倒在离殊肩头呼呼大睡。他自己都不
离殊没理金老大,将手里玫瑰花递给张丘。
刚刚还义正言辞说他和离殊是兄弟,这会谁家兄弟给兄弟送玫瑰花?!被打脸张丘还挺开心,嘴上却说:“都是兄弟,还送什花!”
离殊没说什,只是扫眼嘴巴快咧到耳根子后张丘,心情也好,转头跟着金老大说:“进来说话。”
“东西都准备好,不过老板那里要派队人跟们起下去,你也知道人家老板有钱有势,不是全然信过咱们这群土夫子。”金老大说出发时间,最后又热络跟离殊打好关系,“这次下坑,还要有劳离殊兄弟照顾。”
离殊只是点头,金老大不敢再多话赶紧走。
自觉跟着也低气压,旁边服务员吓得都不敢上前服务。
回到房间,床上玫瑰花和气球已经处理干净,可能酒店服务人员也发现他们搞错,不过张丘看到这样干干净净房间,刚刚吃饱饭心情稍微好那丢丢又打回原形。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情绪能转变这快和复杂,简直莫名其妙生气样,真是奇怪。
“去洗澡。”
离殊盯着张丘背影,又看眼整理干净床单,眼底闪过若有所思。
房间下子就剩张丘和离殊,张丘抱着束花有些傻呆呆样子,他个大男人对花没什爱好,这会却觉得这花长得还不错,只是他们九点就要出发,临走前将花送给前台妹子们,好歹能养段时间。
离殊见张丘将花送姑娘,眼神微微眯下,冷意十足,前台正在插花妹子打个寒颤。
“离殊快走。”张丘在前头喊道。
前台妹子抬头看去,刚刚冷意方向只有对顾客背影,她笑下,觉得自己加班加有点累,产生幻觉。
酒店门口停三辆路虎越野车,黑漆漆车身看着就价钱不菲,前面两辆有人,金老大站在副驾驶正跟男说话,见张丘离殊出来,赶紧招手,“快上车,就等你们。”
当天晚上张丘还在生自己闷气,等睡着后不自觉就往离殊怀里滚去,冰冰凉体温还有离殊特有味道,让皱着眉张丘下子舒展开,睡得更踏实。
第二天早,张丘醒来离殊已经起床,并没有在房间里,他自己洗漱完,门铃响。
还以为是离殊回来,没想到门口站着是金老大。金老大见到才洗完澡张丘眼神暧昧,“诶哟,说小弟哟,咱们这是要干活,怎这忍不住,你可要给离殊老弟留点体力才好。”
张丘开始没听明白,说到最后就听明白,顿时气得板着脸,“你胡说什,跟离殊是兄弟关系。”
金老大还要再说,突然感到背后阵凉意,回头看,后面站着离殊。离殊手里拿着束玫瑰花,眼神凉凉扫眼金老大,金老大立刻侧开身,尴尬笑着,“说正经事、说正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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