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丘正要抗议离殊对他称呼,车子速度突然加快,他屁股先是抬起又重重跌回座椅上,下邳惠王脸上温柔笑也保持不下去,没会车子进入林子里,更加颠簸。张丘跟坐过山车似得,旁边下邳惠王脸色也难看紧,紧紧抓着扶手,脸色苍白。
他知道下邳惠王晕车比他还要严重,只是这人有着古人矜持,不爱在外人面前失礼仪风度,每次都硬撑。这样颠簸,张丘句话都说不出来,屁股都被颠成两瓣,车速非但没有减速,还在林子里来回绕路,他坐起扒着拉手扭头看后面,那辆熟悉黑色越野车已经不见,不由赶紧说:“离、离殊,慢点、慢点,后面车没有。”
句话都被颠四分五裂。
前面离殊透过后车镜看眼后面下邳惠王要吐不吐苍白脸,笑下,车子没有减速反倒加速,张丘紧紧拉着拉手,车子带风似得,下子往个浓密半腰高草丛扎进去,猛地个刹车,车停。
下邳惠王再也忍不住,车还没停稳拉着把手下车,蹿到不远处颗树下大吐特吐。
清行李,不由笑下,很是温柔样子,说:“小丘真是居家旅行必备。”
张丘闻声抬眼望去,撞进下邳惠王温柔似水目光中,不像姑娘那种贤惠温柔,说不上来但是让人很想亲近,眼睛里像是装满星星,难怪汉章帝宁愿牺牲性命也要想法子救回下邳惠王。
这人温柔起来简直能人化开。
“这也是被坑过。”张丘见下邳惠王心情不错,捡着之前经历说:“……秦岭姑幕国主墓室棺椁打开,绿油油片,什都没看见就听见前面人大叫,不知道谁推把,撞墙上机关直接掉下去,然后就看到猩红双眼,晕过去——”说到这已经气愤,可之后内容又不能说,气得咽下话,说:“之后去你墓室也是,跟离殊走丢,还好被二哥和大毛哥赶来救,那时候身边什都没有,太没安全感,就想着要是还要下墓定给身边带点,这次咱背双肩包就不怕像湘西那时候全都丢。”
下邳惠王点点头,勾着唇看眼前面开车离殊,不经意笑着问:“看你说起姑幕国咬牙切齿样子,也没说猩红眼睛后续,难道有什事情?”
离殊挑下眉,看也没看下邳惠王,将水递给张丘,“喝点水。”
张丘接过水瓶子往下邳惠王那儿去,递给对方漱口,见人没事,就是仪态有些乱,不过即便这样也特别美貌。
“过来,怂包。”
张丘不开心,抗议,“谁怂?!以后不准叫怂包。”顺手接过离殊给他递水,喝口缓下,状态
张丘阵尴尬,不愿意说,可想起墓里事情,心里气儿没处撒,愤愤道:“要是再让遇见那双猩红眼,定饶不他,把他做成标本放博物馆展览。”他其实更想扒对方皮,可又不敢。想到肚子里还有个东西,气得牙都疼,默默看眼离殊,真很想把墓里事情告诉离殊。
都怪那个烂粽子!
“大烂粽子!”张丘不解恨又骂句。
下邳惠王笑更开心,附和着张丘,“虽然不知道你经历什,不过看你这样子,这粽子确实很烂。”
“坐好怂包。”开车离殊突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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