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多想,只是点点头而后问道陆煦:“今天还有单吗,下单是什时候啊?”
“肯定是有。”陆煦把东区死亡率以及每天平均死亡人数告诉季修年,随即又道,“你今天已经见习单,后面自己过去也可以。”
季修年却不想偷懒,只是开口问他:“没觉得累,可以跟你起吗?”
早熟悉业务就能早上岗,就能早点帮他分担业务。
新同事有这个思想觉悟,陆煦自然是高兴。
至于陆煦则是去到房间里面,反正他们不会进来,倒也没什。
眼见季修年长长舒口气,陆煦不由笑笑:“年哥,你看们刚才像不像是被偷情被捉*在床啊?”
偷情……
捉*在床……
这两个字眼像是开关,季修年听就觉得脸热,随后回句:“别乱说。”
还说他别都好,就是完全接受不其他人上他床。
怎可能!
姚玉龙很想反驳,如果不能接受别人上自己床,那陆煦刚才算什。
可是回神又想,才发现自己好像真发现什不得事情。
别人上他床都不可以,只有陆煦行……
他对着季修年笑笑,欣然同意他请求。
就在陆煦准备开门离开时候,房门却被人敲响。
陆煦往外看眼,回头问道季修年:“是新导演,这怎办?”
“真啊。”陆煦像是来劲儿,笑嘻嘻地问句,“呐,年哥你刚才是不是紧张?”
刚才那个情形是挺刺激人大脑,季修年还真是莫名紧张加心虚。面对陆煦疑问他也没撒谎,只是哭笑不得点点头:“是啊,也不知道为什会紧张跟心虚哎。”
“那不就得。”陆煦忍不住就笑,总觉得季修年刚才那通操作有点欲盖弥彰意思,可是莫名就让人觉得可爱。
陆煦从床上站起身来走到季修年面前,嘴角不自觉上扬,像是宽慰他样,“年哥这个没什,回生两回熟。等到次数多你就不会觉得紧张啦……”
陆煦说明明是收人头加掩盖身份,可是季修年却总觉得脸有些热。
这件事真很可疑哎!
***
“人走吗?”陆煦把八妹床上拉下来,随口问季修年句。
“已经走。”季修年说话时候还觉得有些许紧张,总觉得自己好像撒谎样。
他跟陆煦回来时候姚玉龙他们就在敲门,也不知道等多久。为合理解释自己没开门缘故,季修年想也不想就脱衣服冲澡,制造洗澡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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