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处关人质小帐篷里,脸上泪痕未干东方婉倚坐在兄长身侧,目光透过帐篷条缝隙望出去,既是紧张,又是担心,因为此时兄长正拿着颗粗糙鹅卵石,用力地划着她手上绳索。这些佣兵绑人手法很独特,两人手指虽然可以动,但是在视线看不到地方,想要将绳结解开,根本不可能。
扑而上,之后,两记重拳,击在各自身上。
方才还是味温吞躲闪,到得此刻,竟陡然变成毫无保留进攻,拳换拳,脚抵脚,这种丝毫不顾及自身玩命打法,出现在这样个少年身上,实在有些令人惊讶,而且他身上虽然没有那种在生死之间历练出来可怕气势与杀气,但技巧方面,就比野牛更加出色得多,番打斗,竟然还是野牛处于下风。不会儿,这互相拼命两人身上就溅满鲜血,口鼻眼角伤势都有些惊人。某刻,这个原本还在拼命少年陡然闪身躲避对方重拳。
原本击中对方同时也做好捱上拳准备。对方陡然做出这样大弧度躲闪动作,使得野牛心中喜,以为少年终于被自己气势所吓到,但在下刻,少年已经神奇地绕到他身后,拉起他左臂,朝着关节拳击出。如果击实,这条左臂绝对会立刻废掉。然而拳在半空中,却不由自主地停下来,因为把手枪已经抵在他额头上,那是阮宗敢。
三人姿势停在那里,少年目光望向阮宗敢:“就知道你们不会守信……唔……”
野牛猛地转身,狠狠地拳打在他小腹上。少年吐出口鲜血,身子猛地躬起来,随后,被对方记横扫狠狠地踢飞出去。
接下来事情,基本上就变成单方面地殴打,少年没有多少反击能力,只是护住要害任由野牛踢来打去,帐篷里少女尖叫声冲出来,却被名旁观佣兵给死死按倒在地上,少女哭喊声中。那少年被打得奄奄息,几乎成个血人。
微感解恨之后。野牛擦拭着脸上血迹,踉跄几步走向被按倒在地上少女。正要俯下身去,枪管也抵在他额头上,阮宗敢冷冷地看着他:“你打输,再敢动她,就得死。”
“……”眼看着周围同伴都以奚落不屑目光望过来,野牛也知道自己表现得太差,当下恨恨地望那奄奄息少年眼,转身退开。片刻之后,在阮宗敢指示下,众人将这对兄妹双手双脚都绑好送进帐篷里。望着那浑身鲜血少年。阮宗敢皱皱眉头,两天多,自己竟然不知道人质里有个这厉害家伙,还好现在打成这个样子,想来也闹不出什花样来。
暂时来说……还是不能杀掉,听说他们是江海市有名大家族子弟,男叫东方路,女叫东方……婉?好像是这个字吧,中国人名字真是不好记。
对于营地中佣兵们来说,这只是个小小插曲。事情过后,些人谈论着那东方路身手,些人则想着东方婉身体与老大命令,讨论着该如何巧妙地将插曲变成真正“插曲”。时间渐渐地过去,由于路上挤在船里日子也是太累,十点多时候,大多数人也就进帐篷睡觉,只剩下负责守夜人依旧坐在火堆旁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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