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画真难看……”
“……”
四点
十四分，包括凯莉·佛尼姆在内，研究所里
所有人在同时间停止
动作，无数话语戛然而止。
“他在什
时候进入系统……”
“不知道……”
“所有程序……无法控制……”
十多分钟前，凯莉·佛尼姆预言奏效，对方防御力量无法再增强，于是这边开始新轮进攻。虽然进展缓慢，但是在对方肆无忌惮地扩张这久之后终于被压制，这边也颇有扬眉吐气感觉。不过，仅仅是在十多分钟后现在，所有程序突然间失去控制，对方在某个时刻已经直接侵入这台超级电脑系统之内，并且华丽地接过主控权。
反应变得简单原因，而看在别人眼中，就仿佛整个网络都活起来。
当然，人力时有而穷，电脑更加如此。如果纯粹硬拼，眼前犹占下风局势，已经是家明通过这台电脑所能做到极限。在办公桌前忙碌着，接近四点钟，雅涵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从沙发上醒过来。
揉揉因沉睡变得又红又麻脸颊，雅涵晃晃荡荡地拖过来高跟鞋蹬在脚上，如同幽灵般地站起来，缓缓走向家明身边座位。高跟在地板上碰出几声脆响，将办公室气氛衬得格外幽静。
“唔……你在干嘛？”
小女孩般地坐在那儿，雅涵轻轻地揉着眼睛，无法摆脱低血压困扰。片刻之后，梦与现实稍稍脱离，精神才渐渐恢复过来：“耶？”
周围数十个大小屏幕上，此时出现是同个简单画面。
“呃……那是什……”
“中国国宝吧……熊猫……”
“它干嘛拿着点燃小棍子……”
“在中国……那叫做香，是他们祭祀祖先时用……”
“你也太准时点，说四点就四点……”
“呐，
很厉害吧，呵呵……你在画画？”
“你看到什就是什。”
“喔，这个绘图板也会用啊，你让开、让开，来画给你看……”
拖着凳子砰砰砰地挤过来，雅涵就仿佛看到同伴手中新玩具孩子，把抢过家明鼠标，随后刷刷刷地拖动着，丝毫没有感觉到后来全世界最著名涂鸦之正在她手下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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