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知道
？”
“当然。”
雅涵盯他
阵，随后倒是满意地笑起来：“看不出你还挺爱国
，不愧是模范少先队员。”以往稍微做点什
事，家明总要说“这是少先队员应该做”，天知道他自动脱离少先队已经多久。不过对于他这句口头禅，雅涵自然也是清二楚。
喝着汽水，搬来沙发和凳子，两人就在图书区停下来。雅涵拿着本名叫《香水——个杀手故事》英文小说看起来，她自然是因为“杀手”这个词才对书感兴趣。家明在旁翻翻找找，看《超人》《蝙蝠侠》之类漫画，越看越觉得美国漫画风格没有日本漫画好看。这书架以实用型书籍为主，要就是些杂志，漫画和文学名著都少，角落里摆好些花花公子之类色情杂志，他倒也懒得去翻，最后拿本烹饪教学在那儿看得津津有味。雅涵随时瞄他两眼，见他居然不看色情杂志看烹饪书，不由得翻好几个白眼。
不大商店里，时间就这样分秒地过去。雅涵翻着小说，家明偶尔走动下，老板则津津有味地看着电视，挂在墙上彩电正在播出尼古拉斯凯奇今年四月份发新片《天使之城》。当影片进行到半，电影主题曲《ANGLE》随舒缓女声悠然而起时，雅涵忍不住放下书，正在边看杂志家明也回过头。
或许对同龄小男生小女生很管用，但个是年龄大六七岁女老师，另个则是学生身份却背景无比神秘小杀手，纵然双方定位都很模糊，但再做那样事情恐怕只会引人发笑，到得现在，也只能在这个唯开门超市里晃晃悠悠地瞎转。雅涵翻动着书架上英文书籍，家明则到外面看着探险包、简易帐篷，偶尔拿出把探险用军刀来看看。
窗外雪花依旧在飘落不停，大概因为个人看着店铺也算无聊，确定两人造不成什危害，老板倒也不去理会这对看来有些奇怪男女搭档。转圈，家明拿瓶汽水给雅涵，自己也开瓶，随后到柜台去付钱：“在这里看看书没关系吗？”
“请随意，那边沙发可以搬过去坐。”听得家明英语流利，那老板似乎也有些惊讶，随后笑起来，“日本人？”
“中国人。”
“喔，中国啊……二十多年前
去过越南……”
“用你所有时间，苦苦等候再次机会。
等待重回正确
“越战？”
“不是什美好回忆啊……战争这种东西……”老板拿起柜台边杯酒，露出倒是善意笑容，“中国军队很强大，特别是他们精神……不过当时中国很落后，现在怎样？哦，你英语说得这流利，是住在纽约吧？”
“没，们直在国内，这次出来旅游。中国嘛……现在不错，有空可以过去玩。”
“定。”
互相笑笑，家明拿着汽水走往雅涵那边。超市不大，虽然有电视声音掩盖，但方才两人对话雅涵还是听得清楚，此时皱着眉头说道：“真讨厌别人开口就问们是日本人还是韩国人感觉……”她在剑桥度过三年求学期，对于目前中国在世界位置自然是明白。家明却毫不在意地笑笑：“还有几年就好，到时候中国会变成第选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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