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红灯到来时，两人跟在人流中走
过去……
……
……
行人如织，两名俄罗斯籍男子在道口停下来，看着前方
少年与少女走过去，随后
“你脑子坏掉……”
“你看，终究还是有比见她更重要东西吧……话说回来，东西你也买，
们就这样站着啊，他们都已经到马路那边……”
“好主意，你不答应，们就这样站着算……”两人从早上纠缠到现在，家明上厕所她都在门外站着，看起来她也有些疲倦，这时站在原地不肯走，
脸执拗，左手紧攥住家明手腕不肯放。
“你才有病……”家明挣扎几下，这时候当然也不可能真用太大力气，眼见挣不开，他开始伸手掰开东方婉手指头。东方婉也是下决心，整只手攥得死死，手指都已经隐隐发白。但无论如何，家明此时用力气虽然温和，却哪里是她可以抗住，小指被轻轻掰开，接着是无名指，当那只手放在中指上时，她陡然闭上眼睛，深吸口气。
“啊——”
枪。目标只有个，不要波及他身边人……”
……
……
“喂，家明，等等……等等等等！”
死拉活拽地扣紧家明只手，东方婉在道路转角个小摊位前停下，这里卖是些琐琐碎碎小纪念品，多数是各种造型打火机，艾菲尔铁塔式，凯旋门式，方尖塔式，手枪式……
女子尖叫声，刹那间响彻巴黎街头，周围行人时间仿佛都停止动作，朝这边望过来，就连已经过马路应子岚等人都伸长脖子往这边看。家明停下动作，眼见东方婉直勾勾地望过来，目光中已经有湿润痕迹：“就是想看看她而已，就是想看看她而已……顶多说声谢谢，知道她对不可能有什
印象，说几句话都不行吗……你又没去问过她，你太小气……太小气……”
向坚强倔强少女口中轻声嘟囔着，眼看着终于忍不住要哭出来。家明叹口气，假如没有将东方婉当成朋友，他从开始就根本不会理她，但也正因为这种态度，令得他现在有些进退两难。顿顿，终于说道：“好吧，答应你……”
“真！”少女兴奋地指着他，“呐，你亲口说，你说话要算数啊。”
“不是定不让你见她，不过你知道她是什样人，来巴黎是有危险，所以她没时间跟你聊天，只能给你安排个地方，你可以远远地看看她，怎样？”
“也行……谢谢。”东方婉笑起来，张开手给家明个拥抱，“其实从她救开始，最崇拜就是她，谢谢谢谢谢谢……”
“你有病啊，这个有什好看。你要看就自己看，别拉着，他们都走远要过马路……”
“走远就走远，就要停下来看看。你想走，先答应啊！”
边说着，她边拿起手枪形状打火机跟那老板问价格。看家明挣扎不已，拿起把仿真手铐晃晃：“不知道是不是真，要不然就买下来……”
“你爱上啦？就这想跟粘在起？”
“随你怎说啊。”东方婉晃晃脑袋，随后付钱买下手枪打火机。家明撇撇嘴：“好啊，们回去开房，开过房之后让你见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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