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地开着车观察街道周围
各处建筑，
如她之前所想。这边如果要干票，银行算是最有价值地方
。停在路口，她远远地看看那边银行，而在另边菜市口，盏黄色灯光依旧亮着，是那个卖糖炒栗子人。
有时候她还真有些佩服这个卖糖炒栗子年轻人——看起来比她还要年轻，但具体年龄却很难断定，二十到二十九或许都有可能，很大众张脸，有着浅浅胡须。几件衣服看起来很陈旧，但并不邋遢，像是洗过遍又洗遍直到色彩泛白但只要没破就能继续穿下去感觉，很节俭，第眼给人感觉应该是干净、老实而且内向，假如打扮下，或许还能扮成个有些腼腆男生。
她直觉得，个这样年纪男人应该不会每天每天守着架卖糖炒栗子小车过日子，当然事情当然
，
经常去买。你们应该也吃过。糖炒栗子你们知道，虽然现在年到头都有，但其实炒出来之后总有些坏，平时喜欢吃，裕江其余有几个买这东西地方也试过，所以算得上有发言权，从江海到裕江，恐怕只有这个摊位糖炒栗子，从来都没有坏，应该是切时候就选过……”
这番话将众人听得神色有些复杂，那小柯笑道：“这算不算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啊……”
“呵，要这
说也没错吧。们吃糖炒栗子要是吃到坏当然是吐掉，不过检查所有壳，没有被吐掉，而就算他们是运气好或者是其他商家正巧进批完全好栗子吧，但另外有点，就没办法巧合，这个商贩刀工好，每刀切口都是恰到好处，都想不通他是怎拿捏，多吃几次自然就发现，像是机器样。也许是……傻子会比较专注缘故吧……”
“傻子？”有人疑惑地问道，随即，也有人说起来：“听说那个卖糖炒栗子脑子是有点问题吧……”
“不清楚。”穆清清摇摇头，“你跟他买东西不多说话他就跟正常人没什两样，但没事时候就在那里发呆，很专注地想事情样子，很少跟人有交谈……不过这个不重要，那个地方是鱼头他们临时落脚点，这个时候多半已经商量好要做事，他们不可能上街随便闲逛，最有可能就是去踩点……”
“十字路口是吻合，建筑大小是吻合，加上这些栗子壳，按照刘志明线报，不是说鱼头回来个穷凶极恶表哥吗？所以如果他们真要搞什事，百分之八十可能……”
她用笔尖在黑板上敲，“就它！”
开着车经过那处十字路口，穆清清停下来。
鱼头那帮人意图目前还只是猜测，很难确定他们就真敢做抢银行这种大案子，线人那边情报也有些不可靠，能够做也只好如她所说，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态度早做预防。
花些时间来解银行那边情况，做几个推测，天气不好，近几天——或者明天就有可能下雪，等到城市附近大雪封山之后，逃脱、追查难度都会大很多。对方如果要动手，很可能就会选在天气变得更加恶劣之前这几天。临近年关，他们任务也重，大概安排分工，帮人想着她母亲和妹妹过来，催促她回家。时间接近晚上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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