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后，穆清清走到楼下：“第
次来香港，这几天都有点不习惯。”
“
有时候也觉得不习惯。你
晌，随后迟疑着问道：“又恢复正常
？说句话啊。”
这个问题没有得到解答，穆清清旋又释然，反正他所有时候都是若有所思
样子。过得片刻，她看看时钟，准备关电视睡觉，才站起来，终于听到旁边缓缓地开口：“大概是……九年以前……”
“九年以前怎
？”
似乎因为思绪混乱，家明摇摇头：“夏天……到秋天时候，在医院里面……九五年……不对……在裴罗嘉，和……她们……五七三是杀……不是……认识你……”
以往他忽然恢复正常时说话不过是简短几句，听起来完全与正常人无异，顶多让人感到性格有些孤僻而已，然而此时说话才显出混乱状况来。他倒也并不着急，想句说句，随即便是淡淡地摇摇头，缓缓说完那句“认识你”，他皱着眉头不再说下去，穆清清在那儿努力归纳着整个句子，弄不出什头绪，顶多就是那句五七三是杀将她小小地吓跳。
“们……当然认识，不过……五七三？你以前……总不会是特工吧，呵呵……”对这句话有些敏感也不过是职业习惯，穆清清问过之后得不到回答，也就不再多想，只是转身又坐下来，“九年以前哦，没错啊，你至少还知道现在时间嘛，九年以前确是九五年，那年……刚当警察不久吧，年纪轻轻，乱七八糟，什都不懂，整天在警局手忙脚乱……”
她拍拍家明肩膀，自己回忆着九年前事情，不过大多数也已经记不清楚，这些记忆早已在脑海里混成团，与十年前、八年前事情纠结成块，毫无差别：“那个时候……就记得妹妹老是偷警服穿，为这个都打过她好几回……有个妹妹你知道吧，就钱包里那张照片……也不知道你以前有没有看过，呐，再给你看次……”
她拿出钱包来打开给家明看相片：“从小跟男孩子样，而且正义感过剩，那时候整天想着当警察……不过她现在长得比高点……”她比划下，就这样断断续续地说以前些事情，随后笑道：“你直在想，有天肯定会想清楚所有事情啦，放心，今天这就是很大进步，不过想清楚之后可别忘就好。”
话是这样说，然而当天晚上，她有些睡不着。来是新环境，二来想着家明说九年前，杀人之类事情。当时不愿意多想，然而睡到床上之后，就不免联系到家明那大力气，当初铲子把人打晕事情，还有银虎那件事，他以前不会真是特工杀手之类人吧。月光从窗台洒进来，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大概到午夜时分，听得外面传来开门声音，是方雨思回家。
又过个多小时，她确定睡不着，走到阳台上吹风，从这里望下去，维多利亚港夜景迷人，倒是在阳台下泳池边，穿着身米黄色连衣裙方雨思正坐在那儿，赤裸双足伸进水里，手中拿杯红酒，戴着耳机在听歌，摇头晃脑。也不知是怎样预感，她回过头来，微微笑，随后冲着阳台上晃晃酒杯：“睡不着吗？下来坐会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