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吃什东西来着?
事情自然是记得,关于她东西,当初归纳,足以写成大本书,但现在想起来总觉得有点不真实,像是坐在电影院看着别人故事样。她已经死,算是自己杀死,不过也罢,生命终结,有生命必有终结,再正常不过,有终结才能圆满。自己也会有那天,清清楚楚。
就这样想着,穿着整齐靓丽金发服务员过来为他续杯时候,两辆小车
甚至有人丢掉生命这件事,都仿佛是种梦境,他如同普通人样作着普通人都应该做事情,杀人这种事在他手上,既不富有毁灭激烈,也不具备消失颓废,切都平平常常,再合理不过。
杀人只是杀人,如每个人都有自己在做事情,童年以来经历决定他最为擅长东西,说什身不由己或者挣扎残酷大概也没什意义,现在只是现在,由不可更改过去堆积而成。有人当技工,有人踢足球,有人弹钢琴,而他只是杀人,这点并没有什不正常,他在其中也并没有获得什痛苦或者为难情绪,困难局面当然也遇到过,但是那与技工遇上难修机床,运动员遇上实力悬殊球赛,钢琴家遇上复杂曲谱想必样,各行各业都有自己难处,克服就是。
对于杀手这个职业说不上喜欢,也不讨厌,简单来说,在这个世界上暂时没有更打动他事情。他天生就有种才能,可以将切复杂事物予以解构,对于机械可以很快弄清楚其中原理,对于规则也能够很快地解其确立基础,为怎样事情,建立这样规则,应该如何优化,具有何种缺点。法律、道德、普遍价值观等等,都能分解,眼扫去,切东西都变幻成原始零件,如此来,任何东西势必都毫无差别。
因此,他大概能够理解各种人有各种各样情绪,虽然无法感同身受,却也能够理解源赖朝创情绪大概是怎样种样子,从何而来,因何而挣扎,他不会对任何情绪感到蔑视,也不会有丝毫敬畏,或许某天他也会陷入某种情绪之中,譬如爱情,譬如提心吊胆,譬如撕心裂肺,理所当然,但在现在,他仍旧保持着颗平常心。
可以理解,但无法感同身受。
如果有书,则阅读;有画,则欣赏;有钢琴,则演奏;有话筒,则唱歌;有汽车,则去往某处;有请求,则完成;有枪,则发射;有杀人才能,则取走生命。
既然世界上有音乐,那就该随之舞蹈。随着世界音乐舞蹈,切岂非理所当然。
他在街道尽头花店买束花,随后乘坐出租车去到巴黎第四区,在市政大楼附近街区转过几圈,大概十点半时候,方才去到家酒店附近咖啡厅坐下,咖啡厅视野开阔,他在靠近窗户地方坐下来,点杯饮品,听着咖啡厅音乐。
目标资料、习性,很多东西都有事先提供,但是要行动,自然也得经过亲自调查,他与源赖朝创选取是不同方向,对于巴黎不是第次来,与纳塔丽认识是在这,后来也是几度重游,纳塔丽死后,他也将她葬在这边,环境上只需要观察下最近些小变化,他要调查,则是与人有关其它些东西。
想起纳塔丽,他便觉得有些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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