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来巴黎是要干嘛。昨天晚上看到素言姐。”
“
“这样吧,你既然已经下来,就当你过来陪篮球队练习,你不喜欢自习,那就过去练习打篮球,总可以吧,篮球最能训练人集体荣誉感……”
“不会打篮球……”
“顾家明,你是故意!”
“当然是故意……”
“素言是童养媳哦。”
大女人主义者啊,二十八九岁时候对这些都是笑置之,最近她倒也是能隐约感受到些这方面压力。
拥有过百亿资产,男人结不结婚,那就是无所谓事情,但如果是女人,旦不结婚,往往会被传得妖怪也似,什武则天啊、面首三千啊、私生活糜烂之类,这些倒还无所谓,最主要是年前在北京跟父亲见面时候,父亲也跟她提下这方面事情。
对于自己跟家明某些关系,父亲其实是清楚,以往自己态度坚决,又还年轻,父亲也没怎理会这些,这次才隐约提起些担忧。他担忧也是其来有自,家明有家有室人,跟灵静沙沙感情也好,般父亲知道自己女儿跟有妇之夫来往,怕不把人腿打断去,自己家里情况特殊,只要不是滥交什,私生活方面就算有些出格,父亲倒也不怎管——当然家明身份或许也是其中项原因。但是这些年下来,这关系直保持着,眼看就没有个断迹象,父亲自然也得开口说几句。
父亲只是聊天态度,不过意思还是明白,三十多岁女人,该考虑考虑之后,跟顾家明之间就算是有感情,顾家明也是个负责任人,但四十岁、五十岁时候呢,六十岁七十岁又该怎办,人心态会变,难免某天不知足,回想以往,觉得自己蹉跎大把光阴,做些不值得事情。
父亲是过来人,有这样想法也是应该。事实上许多认识朋友或是长辈,据说年轻时候过得糜烂不着调,到三十多岁,往往就收心,男人成家立业,女人相夫教子,变得渐渐靠谱起来,她偶尔站在完全客观地方看看自己,其实心中也是担心,有天要是真跟家明分开,自己可是什都没有,不过若是具体地想想家明,也就释然:或许还得这样没脸没皮地纠缠好些年呢……
“顾家明你是个混蛋!”
“当男朋友。”
“寒假去巴黎吧……”
“你这人点意思都没有。”
“王图佳你干什?”
回想起来,今年她三十二岁,自九七年那个初秋在圣心学院第次见到家明与他发生交集以来,还真是整整半辈子时间。
初时看他不爽,觉得他性格惫懒,对什事情都不上心,又没有集体精神,那时候他看自己估计也没什好想法吧,多半认为自己是个又自大又多管闲事无知女人,就这样成冤家对头般,自己看他可恼,他看自己可笑,谁知道渐渐就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
“没有什出不出头,老师让当这个班临时班长,就不能让你们在这个班上随便叫谁谁谁出去!你跟韩刚成又是哪根筋不对,没事跑来欺负人?”
“比赛精神?拜托,是你们逼着过来比赛,有答应过什吗?”
“顾家明你又旷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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