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蜡像——”
陈采星猛地拉开房门,黑漆漆过道泛着幽冷光。门外约翰和他打个照面,四目相对,是个浑身血糊糊高大男人,面目看不清,头发上不断滴着血水。
“做你个头。”陈采星手里举着木钉猛地插进约翰左胸口。
这切陈采星做太快,果断,利落。
木钉像是扎进腐烂水果,很轻易扎进去,随之流出股腥臭味道。木桶里约翰保持着被插入木钉
他今晚要是死,王兴平那三个人也不会放过小九。
‘咚’、‘咚’、‘咚’——
来。
下午去过地下室碰到木桶,约翰当时发怒,晚上果然出现,还是木桶本体上楼。咚咚声越来越近,下下像是鼓点敲在二楼所有人胸口。
整个二楼寂静无声。
“潇潇,刀给。”
房间亮着昏暗灯,陈采星对照着黑皮卷画法开始做木钉。木钉很简单,不过手里刀不好使,削起来速度不快。差不多十多分钟,根木钉终于做好。还有根。
约翰心脏在左在右?
不知道。
游戏越是到关键时刻,给坑点都不少,越是要小心。
住,还好你们都没事。”
在挂着尸体树下干活,还经历场生死,安全后,陈采星很疲惫,说:“先回房子。”
金海见陈采星没挂点伤,全须全尾回来,眼里都是不痛快,但想到晚上他们接手,于是没开口骂人。
晚餐飘着香气。
本来很累只想睡觉陈采星闻到香味肚子咕噜噜叫,好像跟他抗议。陈采星想到自己那个啤酒肚就来气,嘀咕句,“你这胖还吃!”不过在餐桌旁坐下大快朵颐起来,晚上还有场硬仗要干。
‘咚’!
木桶到二层楼梯。
停顿几秒,对方像是在找寻什,陈采星知道约翰在找他。下午他手碰过木桶,留下气味。果然下秒,木桶又咚咚跳起来,越来越近,步两步……
刚听到木桶声时陈采星还有些紧张,但咚咚声越来越近时候,他心里片冷静。
手里握着木钉,陈采星甚至能听到王潇潇压抑急促呼吸声,隔着扇门板,咚声停在门外。紧跟着是咔咔咔声响,约翰从木桶钻出来。
别他插进约翰胸膛,最后被约翰掏心,对方哈哈笑想不到吧老子心脏在隔壁。
陈采星边脑洞边削木头,等他刚削好,灯啪声灭。
凌晨。
“你别回去,就在这儿凑合下,要是顺利不用整晚。”陈采星跟王潇潇说着,顺手摸下元九万脑袋,毛茸茸,小弟头发又软又蓬松,杏核眼很亮,巴巴望着他。
算。陈采星没说让元九万躲着话。
“小九,哥哥给你说,以后危险时候别冲。”肚子不饿,陈采星想起教育小弟。
元九万委屈巴巴说:“可是哥哥有危险啊,也想保护哥哥。”
小弟双杏核眼憋着泪,硬是不掉下来,水汪汪,可怜巴巴又乖巧。看陈采星老父亲心都有,教育不下去,“哥哥也没说什,小九最乖。”
晚餐结束,三人回到二楼卧室,赵茹害怕哆哆嗦嗦跟过去。不过王潇潇想到下午赵茹被那三个人套话,直接没让赵茹进房。
“小九,黑皮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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