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鬼啊!!!”
瘦小要跑。
两扇本来打开房门‘砰’关上,瘦小鬼哭狼嚎拍打着门,朱管家儿子站在原地动弹不得,双腿发软,浑身冷汗直流,他已经听出来,这声音、这声音是个多月前死二夫人。
“二、二夫人,放吧,什都不知道。”
“记得你。”
“你别胆小这会说不干,什冷飕飕,怎没感觉到,赶紧。”朱管家儿子低声说。
两人前后往床边去,没有发现窗户外有个女人黑长影子,破开两颗小洞,透着猩红眼盯着两人。两人越走越近,到床边,瘦小举着刀,盯着熟睡女人,说:“朱哥,你可没说这孕妇长得这漂亮。”
“让你吓唬人你干什呢。”朱管家儿子不耐烦。
“可她睡得很熟,吓唬她也看不见啊。不然叫醒她?”瘦小出主意,他是街边二流子赌徒,欠朱管家儿子三十多两银子,今天被找来说吓唬吓唬人,不出人命,二流子才愿意过来。
朱管家儿子嫌二流子墨迹,但想到他爹交代,别让他手里沾血,就说:“你给她胳膊刀这不就是醒来。”
夜幕降临。
房间油灯‘噗’熄灭,明明门窗紧闭,却像是有风吹进。床上大小睡得很熟,呼吸均匀,直到夜深,四处无人,整个院子静悄悄唯有风吹过。
门口投射两个影子,畏畏缩缩看身形像是男人。
瘦小手里举着把匕首,探着脑袋往里看,等会,匕首从门缝插进,拨动着门栓,发出摩擦声。
“小声点。”
阴测测声像是毒蛇嘶嘶攀爬进来,孝娘站在床边,猩红眼盯着动弹不得朱管家儿子,她浑身湿漉漉,没会脚底晕开圈水,带着淡淡腥臭味,头发漆黑如同海藻般
“还是朱哥聪明。”瘦小举着刀子,嘴里嘀咕:“还是第次对孕妇动手,真是缺德……”
刀子举得高高,冰冷刀尖被月光照射下泛着寒光。刀子还没落,屋子里响起阴测测女声:“你们谁看到孩子……”
“朱哥,女醒来!”瘦小听到说话声喜,回头手里匕首哐当掉在地上,发出声响,满脸惊恐说:“你、你肩膀上爬个什,血糊糊——”
“你们看到孩子吗?”
又响起阴测测声。瘦小这次听出来,这声音根本不是床上孕妇说,孕妇还在睡。他满脸惊恐,朱管家儿子也双腿战战,无他,肩膀上像是坠着个石头,冰冷坚硬,压得他走不动道。
“没事,床上孕妇和小孩睡得跟死猪样听不见。今晚事成,欠你赌钱真笔勾销?”瘦小边干活边问。
老夫人给他爹百两,分十两打发这个傻得。朱管家儿子很得意,压着嗓子说:“事成后再给你十两。”
“好。”瘦小手下给力,灵巧将门栓打开,‘咯吱——’声推开房门。“咱们说好,就是吓唬吓唬教训下孕妇和小孩,不伤人命。”
“你怎话这多。”朱管家儿子支吾,说:“最好再打顿,好给少爷出口气。”
两人凭着门外照进月光看清屋内位置,适应摸黑往床边走去。提着刀问:“朱哥,你有没有发现这间房突然有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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