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边,周元晓喝口茶,这才轻声轻气开口说道:“文青,以前做错过些事,败家当。连父亲也被气死。父亲死前对说,事情办错,那就得认。算账方法不对,肯定要把事情办坏。后来每天都跟做梦样。每次想振作,都会想起父亲死前话,然后又是跟做梦样。再后来见到文青你,其实觉得和你很投缘,看着你就跟看到以前样。然后和文青你起干活,真很开心。要做什,想做什,你都看在眼里,不用说,你就能按想去做。就觉得很开心。听今天文青讲东西,竟然明白以前错在哪里。又听文青你笑话,突然就像是醒。”
说到这里,周元晓捂住胸口,喘息阵,这才继续说下去,“文青,这些年觉得追悔莫及。恨不得死才好。可不又想死,想重振家业。但是想到这些,这心口里面跟刀绞样。文青,你有什能开导?”
“后悔很正常啊。周兄,后悔很正常啊。咱们小时候上中学学过《岳阳楼记》,里面就说,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只要是牵扯自己钱财地位得失,谁都要或喜或悲。谁要是不悲喜,谁要是认为不应该为自己得失而悲喜,这人……,这人就是反人类啊。”陈克斟酌着慢慢说着。周元晓低着头,急促而且不稳定呼吸逐渐平复下来。
“小时候没有上过什中学,也没学过什《岳阳楼记》。”游缑有些狐疑看着陈克,“陈兄你在哪里上中学?”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华雄茂掉起书包。
陈克知道自己不小心说漏嘴,此时他万分庆幸没有给自己瞎编个出身。“个谎言需要用千万个谎言来掩盖。”自己从不提及出身,哪怕是今天这样偶尔说漏嘴,但这毕竟是实话,就算是有心人直收集这些实话,也不可能得出什相悖事实来。只要自己不说自己来历,这些说漏话反而不会有什破绽。
定定神,看到自己话对周元晓起点效果,陈克才接着说下去:“下雨时候呢,雨水就要往下落。如果这时候刮风,雨水就不会直上直下落。你不带伞,或者没有把伞斜过来,你肯定被淋湿。周兄,这不是你个人会被淋湿,换谁这做都会被淋湿。有什可以后悔?后悔有啥用?”
周元晓呼吸已经完全恢复正常,他叹口气,“以前就是不懂这些。现在还是不懂。文青你说得对,每次想到被糟蹋几千两银子,想起被气死老父亲,就心痛如绞。什都干不下去。”周元晓抬起头来,眼睛里面闪动着泪水,“文青,你为什能懂这些?或许你这辈子就没有后悔过吧?”
陈克听完这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完全不管游缑气愤眼神,继续哈哈大笑,等笑够,陈克才说道:“周兄,这两年才能真心笑出来。早些年,要后悔莫及,心痛如绞,痛不欲生。要和你这样,无精打采。什都不敢想,什都不敢做。等想明白这些,再想起以前做那些事,就只有放声大笑。那时候多可怜啊,多可笑啊。当年那做肯定要把事情办糟,可就是鬼迷心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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