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管、烧瓶里面沸腾
液体让陈克有
种很安心感觉。除套“现代”玻璃实验设备之外，其他设备都是“中国风”，也就是说用廉价家具拼凑修整而成。好在陈克特别能将就，游缑也毫不在意。这是实验进行到第四天情况。在此之前四天，工作可以说夜以继日，但是连酒精灯就没有点起来过。
化学实验是个非常艰苦事情，即便陈克和游缑都是化学专业本科生，这样知识仍旧不够。这年头，洋货品质也不是多高。砷凡纳明不是啥特别玩意，没必要假冒，但是这玩意纯度对陈克来说也是个极为讨厌东西。这不是21世纪，化学药品上都标系列纯度，而且非常可信。游缑和陈克面对第个难关就是进行提纯，达到实验需要纯度。
陈克有砷凡纳明分子式，也仅仅有这个分子式。砷凡纳明各种参数陈克可没有全部记下来。尽管游缑在第二天下午就带丫鬟和简单行李搬到作坊。尽管华雄茂、齐会深、周元晓领其他三个有“胆量”年轻人作为助手。头两天时间仍然是在陈克与游缑讨论和争论中间过去。
本来陈克还担心自己实验或许会被窃取机密，很快他就不愿意再费这个心思。陈克需要做是能完成这个实验“纸面作业”。化学实验对于懂行人，是个极为复杂和艰苦东西。其他青年们本来都有自己小心思，大家都想从实验中学到些什
。陈克和游缑列清单，齐会深与华雄茂领着人起去采购。大家去快，会来快。生怕错过什。
但是这些青年每次看到都是陈克和游缑在黑板面前，用陈克制作“胶泥粉笔”在黑板上写着各种“鬼画符”样玩意。陈克还好，虽然遣词造句词如同念天书，好歹还是中国话。游缑经常就操着他们听不懂外国话（德语）吵吵起来。也有青年试图偷偷抄下黑板上东西，结果那些古怪图形和字符刚写上去，陈克或者游缑就会面指着这些东西讨论，面飞速修改，或者干脆擦掉重写。
只用天半，青年们就倦怠。他们放弃学习机会，只是近乎麻木听着陈克和游缑兴冲冲持续着他们两个才懂讨论，写着他们两个明白，其他们人完全不明白东西。
第三天下午，手工工作正式开始。复杂实验设备组建，温水浴、蒸馏器、过滤器。大缸，炉火，酒精灯，烧瓶，试管。这系列设备又被组合起来。各种化学原材进行提纯处理。陈克和游缑手上忙实验，口头讨论实验。还要在纸上面记录下来各种数据。如同道士炼金丹、撒符水。依然是其他人完全弄不懂玩意。
人类这种生物在别人指挥下干自己完全不懂事情，抵触情绪会非常大。为克制这种情绪，要消耗极大精神力。尽管青年们很尊重陈克，也非常想救何足道。可只干天多点，他们都感觉十分疲惫。比辛苦染布日子还要疲惫多。
陈克与游缑脸色苍白如同他们身上白大褂。这四天，他们两人睡不到20小时。辛苦结晶就是试管里面澄清透明药剂。没有欢呼，没有传说中泪水。陈克和游缑往躺椅上坐，死狗样盯着试管。
“小姐，少爷来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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