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从屋子里面传出声尖锐呼唤,“医生,等你来治病。求你。”陈克能分辨出来,这是方才那个和自己直说话女子声音。这声音刚落下,从房门那里传来敲打门板声音,接着是其他女子哭泣和哀求。
妓院老板怒骂起来,他声音又快又尖,陈克完全听不明白在说什。女子们没有理睬老板,而是继续在恳求什,那些都是陈克听不懂南方话,但是陈克明白她们意思。
“咱们先出去。”武星辰对陈克说道。也不管陈克回应,武星辰皱着眉,快步离开院子。很明显,女子们声音让武星辰心烦意乱,这地方能少待刻就少待刻。
陈克随着武星辰快步离开院
客串医生陈克感到些安全感。其他女子们顺从坐好。
“这位大姐,你帮问下,大家谁是第次犯病?谁是第次犯病,让她们举起手。”陈克问。
女子用南方话说几句,屋里面七个女子,有五个举起手。和陈克说话女子没有举手。陈克拿出五支试管和棉签,分别取足够量浓液。
抱着种试试看心情,陈克问那个直和自己说话女子,“大姐,你是第次发病?”
那女子轻轻摇摇头。陈克心中紧,自己药治只能治期、二期病人。不是第次发病,606或者914根本治不。非得青霉素之类抗菌素才能起效。那女子和陈克接触不多,但是在这个恐怖黑牢样地方,却也算是通情达理。陈克还是非常想救她。但事实却让陈克想法落空。
正在此事,终于有女子忍不住问道:“医生,您给们治病,收钱?”
陈克看着那有些令人畏惧脓疮,强挤出些笑容,“不收钱,你们放心好。”听陈克话,女子们还不是太敢相信,“医生,从没听说这病能治……”刚说到这里,先前那女子出声打断这话,“既然有医生来给看病,怎能说这些?”
说完,女子在草席上缓缓地跪下,“医生,求您。请定把们治好,这辈子做牛做马也会报答您。”其他女子看到这里,也纷纷跪在草席上。这不是什正儿八经床。两条凳子上几块破木板,上头铺条破草席,就算是床。女子们在“床上”跪,木板就吱吱哑哑响起来。陈克环视屋子下,屋子最里面有个马桶,虽然扣盖子,但是尿臊气从那边直熏过来。每个床边都放个破碗,有些空着,有些里面盛些水。房间里面窗户极小,还很高,光线极差。
收好试管,陈克说道:“下周……,七天后会过来。大家当心,到时候定能弄好。”说完,他走到门口。敲响门板。“开门,出去。”
仿佛等很久,陈克甚至担心再也不会有人给自己开门。陈克忍不住想怒吼着让外面人开门,让自己赶紧离开这个地狱样地方。终于有脚步声,门锁声,门开,光线从门缝里面倾泻进来。陈克三步并作两步冲出屋子,冲进光明里面。不久前还觉得寂静冷清小院和背后近在咫尺那个黑屋子相比,现在看起来简直是明媚宁静仙境。片刻后,在陈克背后传来关门,挂锁声音。听到这些声音,陈克只感到阵轻松。那个地狱终于被封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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