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青所说东西,直给种欲言又止感觉。不知文青有什难言之隐。”
陈克微微怔,齐会深说出这样话,绝不会是偶然。看来他早有此意,现在忍不住才说出来。而且周围其他同志不可能没有这等想法。既然如此,陈克干脆就据实以告。
“是怕领着大家误入歧途。”
“误入歧途?”齐会深对微妙用词颇为不解。他试探着问:“到底是文青
m,要推翻满清,赶走洋人。
同样是这批“g,m党”,旦有机会混进官府,加入洋行,立刻就趾高气扬,威风八面起来。虽然私下喝酒时候,他们还是要骂,不过这时候他们咒骂则是上司如何混蛋,洋人如何混蛋,以至于他们捞不到好处。这也就是为什齐会深父亲对齐会深搞g,m是深恶痛绝原因。
齐会深开始倒是认为朝廷和洋人确都是混蛋,但他却感觉这种结论没错,但是论证过程却错得离谱。那两者固然是混蛋,却不是那些曾经“g,m同志”所说那种混蛋。齐会深直希望弄明白到底这个错误在哪里,无论他结交多少“g,m同志”,询问过多少“有学问”人,却从没有得到过令他满意答案。直到遇到陈克。
被游缑打倒之后拖进陌生院里那晚,真把齐会深吓得不轻。但是明白那是误会,而且得知陈克居然是“g,m党”,齐会深开始真不信。在作坊忙忙碌碌人居然是“g,m党”?以齐会深g,m经验而言,g,m党都是闲着。没事做人才去g,m,有正经事干人,谁去g,m啊?
齐会深追随g,m太久,找不到g,m道路也太久,他甚至多次请求他父亲给他钱去日本留学。知子莫若父,齐思峨老爷子很清楚儿子目不是为留学,而是要去日本寻找“g,m同志”。所以彻底断绝齐会深财路。
偶然遇到陈克,在齐会深眼里面看来就是个巨大问号,在已经没有其他道路可以走齐会深,只有赌把,或许这个与众不同“g,m党”能够解释齐会深直以来诸多疑问。
齐会深觉得赌对。陈克讲课每次都能揭示些齐会深弄不明白问题。让齐会深赞叹不已。陈克作风更让齐会深非常钦佩。不仅仅是陈克给其他人开会,在陈克筋疲力尽去休息时候,其他人也会私下开会。靠几十两银子就能够白手起家陈克,是齐会深从来没有见过。为个同事就能够几天不睡,玩命制药陈克,更是齐会深从来没有见过。在这个作坊里面从来没有唉声叹气,也来没有怨天尤人,只有工作和欢声笑语。这才应该是“g,m”,这才应该是“g,m同志”吧。
对于陈克重新开始讲课事情,齐会深是非常高兴。说实在,对于头几天陈克课,齐会深非常不满。和陈克以前那些有感而发课程相比,这几天课里面,陈克没有以往洒脱。讲课内容经常自相矛盾,语焉不详。大家课上虽然没直说,但是无论齐会深,游缑、华雄茂,甚至周元晓,私下谈话里面实际上已经很不满很久。
迟疑阵之后,齐会深终于开口,“文青,有事不知道该讲不该讲。”
“都是同志,有什该不该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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