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陈克再次进入几乎不修不眠时间。首先是前来拜访客人络绎不绝。这些人里面不少都是读过书,或者小作坊主之类。他们或者是看海报,或者是偶然遇到,或者听别人介绍,总之,看游缑讲座之后。这些人希望让孩子报名入学。
陈克私下把这些人称为“添乱”。但是这批人对陈克来说还是很重要,由于缺乏社会关系,就绝对不能得罪家长。直到齐会深兴冲冲告知陈科,位叫做马相伯老先生想见见陈克。陈克心道,这得多大面子才能让齐会深亲自来给自己通告啊。
“文青,定要去!”齐会深激动有些失态。
“怎回事?”陈克很奇怪。
经过齐会深番介绍,陈克当时就呆。这位马相伯先生居然就是复旦大学创始人。
陈克对中国学校史从没有研究过,所以他不知道。马相伯创建震旦大学。光绪三十年春,耶稣会欲变震旦为教会学校,以让马相伯“养病”为由,委任法国神父南从周(Perrin)为总教习,改变办学方针,另立规章,学生大哗,摘下校牌,全体退学。马相伯看到退学学生签名簿时,老泪纵横,决意站在学生边,并得张謇、严复和袁希涛等名流支持,在江湾另行筹建复旦公学(今复旦大学),于中秋节(1905年9月13日)正式开学。马相伯任校长兼法文教授,聘李登辉(并非台湾那个)任教务长。光绪三十四年,由耶稣会接办震旦大学拟迁址卢家湾,马相伯仍以办学为重,不计前嫌,捐现银4万元,公共租界和法租界地基8处(当时价值10万多元),以购置吕班路(今重庆南路)土地100亩,建造新校舍(后来上海第二医科大学,已于2005年7月18日与上海交通大学合并)。
而这位马相伯1902年筹建震旦女子文理学院,1952年改名为上海市向明中学。
震旦大学,陈科不知道,但是齐会深说出复旦公学时候,陈克就算是再笨也不会联想不起来复旦大学。原来陈克搞这次大讲座,已经是上海满城皆知事情。游缑女先生闪亮登场,更是大亮点。结果连马相伯先生都被惊动。他听学生们给他讲课程,而且又看免费散发几份黄浦评论,对这套科普讲座极为满意。震旦大学退学学生里面,有些就参加黄浦学社讲座,通过学生回报,马老先生听说这个大讲座主持人居然是个从未听说过海外留学生。关于游缑传言,也有些。这位老先生倒是有兴趣,他干脆让人找到齐会深这个本地人,让后邀请陈克晤。
这种德高望重老先生发话,陈克自然不能不去。听老先生意思,除陈克,他还希望见见最近大出风头游缑女先生。陈克连忙让齐会深去通知游缑,另外,陈克立刻派何足道修书封,何足道出钢笔字不错,毛笔字也相当得。信里面恭恭敬敬求见马先生。然后派何足道拿着这封信亲自去求见马先生。
陈克接着把游缑讲义给整理出来,想想,又把自己讲课稿子拿出部分。这是陈克马上就要开讲《天演论》讲稿。其实这已经不仅仅是天演论,陈克在里面还写包括太阳系和地球情况,自然生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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