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京师大学堂,是姜太公钓鱼。也没有那多功夫花在他们身上。倒是洋务派,需要好好结交。庚子年之后,洋务派们实力大损。他们对朝廷最不满意,倒是可以发展下。”
“文青具体准备怎做?”
两人边走边谈,10月,天也黑得早。等两人回到住处,天色彻底黑。抬手摸锁,却摸个空。陈克倒是吓跳,难道自己住地方造盗?把推开屋门,只见正屋和厢房里面都亮着灯。几个人影投
“是。”陈克回答斩钉截铁。
“文青,几道给信里面说道,他给袁蔚亭写封信,介绍你去见他。袁蔚亭身为北洋大臣,也是个聪明人,在想,文青可否写个关于新政文章。亲自带你去见袁蔚亭。”
“这个可不好写。得些日子才能写完。”
“不妨事。你下午来学堂讲课,其他时间可以写。”
“那写完之后,辜先生您得给斧正下。”
,能考上京师大学堂都是明白人,众人知道陈克没有说瞎话。大家看陈克眼神再也没有任何轻视。原本,这些人对陈克书评价和严复与马相伯先生差不多,都觉得陈克理论十分“霸道”。不少人觉得陈克就是个“狂生”。那个提问学生,本来就是想和陈克讨论八股文问题。但是陈克着眼点根本就不是小细节,而是从国家大势角度来谈,分析十分深刻。虽然还有人依然不服气,不过也不敢轻易再说什。
“大家若是没有别问题,就开始讲课。”陈克看没有人再跳出来发言,他神色已经恢复到平常温文尔雅模样。
当天课讲完之后,辜鸿铭先生定要请陈克吃顿晚饭。
“文青言辞犀利,不愧是严几道弟子。”辜先生在饭桌上说道。
严复这次信上写明自己和陈克师徒关系,辜鸿铭先生也没有怀疑。
“这个自然。”
吃饭,陈克和陈天华起回住处。
“文青,你这直截当,倒是在意料之外。”
陈克不接这个茬,他关心是别,“星台,你看学生们对课有什反响。”
“看反响不错。怎,文青,你难道准备在京师大学堂发展同志?”
“文青,竟然没有看出来,你对朝政竟然如此解。”
“辜先生,今天说话有些不怎避讳。现在想起来很是后悔,若是给辜先生带来不便,还请辜先生直说。”
“文青,你今天谈八股话,可都是老成谋国之言。现在朝廷里面就缺你这等能够看出问题,稳重可靠之人。大家都是满脑子党争,做事急功近利。本来也没有想那多,听文青分说,越想越是后怕。朝廷现在也是骑虎难下,新政如必然要推行。文青对新政有何看法?”
“辜先生,天作孽尤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对于新政,还是今天所说,朝廷根本就是自取灭亡。新政无论怎搞,都是朝廷、士绅和封疆大吏们争夺利益。就现在来看,无论哪边占优势,谁受苦还必然是百姓。这天下民心失,就等那两个人。”
听这话,辜鸿铭皱着眉不吭声。陈克也不客气,放开大嚼。吃到半饱,这才听到辜先生问道:“文青著书立说,想必是认为你书里面所构建那个新政能够救国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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