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克讲完之后，何汝明已经下
决心，“文青，
会推荐几个人帮你，不知道文青对这些人有什
要求？”
陈克
计划已经十分与众不同，陈克要人标准更加与众不同。三个条件，第
、所有事情都要自己做，包括搬砖拉煤，甚至以后运煤事情都要自己做。第二、不养坐办公室先生。第三、有钱没钱都可以。
何汝明皱着眉头，“文青，你这要求可有些过。”
“何大人，恕直言，以前天津制造局最大问题就是人浮于事，蜂窝煤项目上，不想重蹈覆辙。”
“那为何要亲自去拉车卖煤？”何汝明对此十分不解。
这算是欠陈克人情。不给陈克个理由话，怎都说不过去。
如陈克所想，何汝明正在等着他。见陈克进来，何汝明赶紧询问这次治病经历。听陈克回答之后，何汝明这才松口气。
“不瞒文青说，得病有个故交子弟。得知这个消息，就想起文青。却让文青跑这趟。”
“既然制药，这救人也算是本分吧。何大人倒不必在意。”
“文青，这药费该如何算？”
“谁会买蜂窝煤，哪里销路最好，认为应该亲自调查。”
何汝明听陈克话脸色下子和善起来，“文青，你没在北京住过吧？你要知道，这方面，那些旗人最清楚。”
旗人宗人府规矩，不许经商，不许当小吏，只许当兵。不当兵话，光靠宗人府那点子钱，不少穷旗人就得饿死。但规矩就是规矩，旗人没有营生。于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京城旗人拉车谋生，宗人府是
“二十两个。不过和大人不用着急，现在只是刚开始。等治好人再说。”今天就治十个人，陈克相信何汝明家未必备着二百两银子。
何汝明倒也没有真要付款意思，他突然问道：“文青，你上次说事情考虑下，不知道文青你有何详细打算没有。”
堤内损失堤外补？何汝明这问起蜂窝煤事情，陈克倒也挺意外。不过既然有机会推销自己项目，特别何汝明有可能带更广阔人脉，陈克倒也不会拒绝。他把这个项目具体实施方法给说遍。
听着陈克把蜂窝煤项目策划详细陈述着，何汝明不时微微点头。与何汝明以前在天津制造局听到过计划大不相同，陈克讲述内容核心就是“赚钱”二字。每个步骤都要能够见到收入，每分投入都要讲究效益。市场分析，成本控制，生产效率，收入曲线，这些貌似能听懂，却又不太能听懂名词不时从陈克嘴里面冒出来。
何汝明突然有种莫名其妙感觉，面前这位青年人和自己根本不是个世界。何汝明不是没有见过留学生，天津制造局就有不少留学生，他们谈起事情来要是些大而化之言语，要就是抱着某个专业术语不放，翻来覆去说些别人不能明白话。陈克话通俗明，核心明确，对于整件事情预期很到位，就算是何汝明不太明白新潮词汇，联系陈克所说内容，大概也能猜出意思来。陈克计划中间缺乏对官场习惯解，但就他计划来看，可行性颇高。听完陈克叙述，何汝明已经能把整件事情在心里面理出个套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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