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克明知故问。
“怎
可能，每个营房都有。北洋军现在已经是袁大人
私军，根本不是什正规军。大家玩命操练，不过是为
升官发财。若是北洋新军这搞下去，怎能够打败外国军队？”
“
看北洋军倒是生龙活虎。”陈克笑道。
“文青又在开玩笑。”卜观水和陈克相识不到十天，但是他很清楚陈克这话不是真心，“现在对
陈克没有什骑马经验，虽然不至于如同电视剧里面那种在马背上歪歪斜斜，甚至陈克自己还感觉已经能够“某种程度”上掌握马匹驾驭，但是明眼人可以从那些细微处理上看出，陈克根本就是个很有骑兵发展潜力菜鸟。
几天前，经过紧张排练，阅兵曲《北洋新军在前进》总算是获得阶段性成功。《两只老虎》则是彻底完工。卜观水指挥着军乐队熟练演奏改编后《两只老虎》，得到上上峰首肯。然后卜观水就带队赶去参加“河间秋操”。陈克请求同往，卜观水大胆自作主张，带陈克还有陈天华、武星辰，还有庞梓等人
块去。
现在，众人已经完成对河间秋操观察，正在回北京路上。
大家算是并辔缓行，陈克与卜观水走在最前面。其他七人远远落在后面。不用回头，陈克就能够想象到背后庞梓等人脸色。根据史记记载，据说燕国有个年轻混混，名叫秦舞阳，太史公《刺客列传》中写道“燕国有勇士秦舞阳，年十二，杀人，人不敢忤视。”这位光凭眼光就能让人不敢“忤视”勇士，见到威严秦廷之后，“色变振恐”，以至于“群臣怪之”。荆轲不得不连忙解释，“北蕃蛮夷之鄙人，未尝见天子，故振慑。”
从太史公记载来看，秦舞阳肯定没有能够靠近秦王，如果秦舞阳能够帮上忙，虽然不至于改变燕国命运，但是“恐怖主义行径”肯定能够改变秦王嬴政命运。
众人在河间演习场所待不到两天，就现在来看，庞梓和那几位山东好汉当中大多数，和秦舞阳颇为相近。军乐队先去驻扎营地，对卜观水态度冷淡庞梓看到那连绵营房，就浑身不自在起来。两万多新军联营扎出去几里地去。周围不时出现巡逻侦察骑兵。倒也是有些刁斗森严味道。
这次演习主持人之是号称“北洋三杰”王世珍。卜观水对此人评价甚高，认为他是真正能够理解现代军事军官。陈克觉得现阶段，王世珍军事水平肯定在自己之上。不过既然要在1905年开始造反，以后和这位王世珍肯定会打交道。他请卜观水给自己讲讲王世珍到底厉害在何处。毕竟是年轻气盛，卜观水倒也没有怎夸奖这位“北洋之龙”。仅仅是说此人思维细密，大事小情都能考虑到，倒是有些诸葛武侯意思。
交接军乐队之后，陈克饶有兴趣地问：“那卜兄觉得在建军方面，王大人有何不足？”
“跟来。”卜观水这些天和陈克谈天论地，也知道陈克确是有真材实料。他带着陈克随便进个大帐篷，帐篷里面光线不是太明亮，行军床倒还算是规整。在帐篷里面相当于屋子摆放太师椅位置上，有块牌位。陈克仔细看，却是袁世凯“长生禄位”牌。
“就这个营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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