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克知道，
战
时候，俄国曾经对德奥联军玩过骑兵集团冲锋。然后成
个大笑话。他笑道：“
只是觉得卜兄说很对。都不用步兵防守，只要设个很大纵深阵，各个重机枪火力点层层排布。把放骑兵冲进来，用炮兵阻断步兵跟进。重机枪对骑兵，那就是大屠杀。”
“文青兄，你真没有上过军校
？”
“有些朋友是军校，喝酒时候大家也在讨论这些东西。听他们给讲述这些，觉得很对。”
“他们是中国人？”卜观水有些兴奋问。
“外国人。”
北洋军评价就是两个字——暮气。”
被卜观水评为“暮气”北洋军，已经吓住庞梓等好汉。卜观水私下带着陈克等人前去观看操练。在个小高地上，隐隐能够看到远处奔驰战马，还有长长军阵。陈克倒没有什太大感觉，用卜观水望远镜看番，比近代“排队枪毙”，看着好很多。但是瞅见几条直通通几乎延伸到天边战壕。陈克无语，也不知道这是北洋军演习时候嫌麻烦，不肯按照现代战壕模式挖掘，还是北洋军根本就是这个水平。
把望远镜交给庞梓，陈克问卜观水，“战壕挖这直，就不怕真战争爆发，炮弹落进去，立刻炸翻好多人？”
“文青也是这看？”卜观水兴奋问道。
“欧洲贯重视炮兵，就现在看，火炮密度在不久将来必然会达到个空前密度。普法战争时候，军队还靠机动力。那时候炮兵火力覆盖密度不大。现在军事装备日新月异，士兵们冲锋必然要冒着以前几倍，几十倍，甚至几百倍密度炮火覆盖。还这样挖战壕，根本就是儿戏啊。”
听陈克话，卜观水失望叹口气。
听陈克他们大谈军事，庞梓脸色铁青看着下面北洋军演习，此时望远镜已经被武星辰抢走。他低声嘟囔着，“敌进退……”，才嘟囔几个字，就觉得后腰剧痛，转头就看到武星辰对他怒目而视，方才那拳是武星辰打。在来看演习前，陈克讲过游击战精华——“十六字诀”。
庞梓和北洋军打过仗，他很清楚北洋军利害，想到当年几千人，几万人队伍，被北洋军杀得落花流水，再瞅着望远镜里面那荷枪实弹，队列森严队伍。还有更远处影影绰绰炮兵阵地，庞梓只觉得浑身都僵直。当年那多人，都打不过北洋军，现在庞梓根本没有拉起队伍，根本不是这些北洋军对手。仅仅是看到这些场面，他就觉得心窝里面冰凉，呼吸都
“可不仅仅是火炮，变革多着呢。”听陈克如此通宵军事，卜观水立刻觉得找到知己。
“你是说马克沁重机枪？”陈克笑道。
“不愧是在欧洲和美国都读过书。”卜观水赞句，“和文青说过，在北洋军里面也不受重用，只是给让负责翻译外国军事著作。所以，闲来无事，也自己设计些战术。后方有远程炮，阵地有炮兵部队。加上战壕上配备大量马克沁重机枪火力点，就现在步兵冲锋，来多少死多少。就是骑兵集团冲锋也占不便宜。”
“骑兵集团冲锋？”陈克听到这个说法，忍不住笑。
“怎？说错什？”卜观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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