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早就修好
，陈克想。“那咱们就开始安装调试吧。”
调试过程是漫长
，任何设计变成现实都需要
个过程。这个过程中不仅仅是设备要调试，甚至设计也要改。越是大型设备越是如此，最终结果和最初设计面目全非事情也不算太稀奇。
就在开始调试两天后，也就是11月1日，秦佟仁告诉陈克
“没有工业，中国必亡。”
陈克第次见到货真价实实业救国派，倒也觉得很有趣。他笑道：“亡也只是亡满清，想亡中国那是不可能。有秦兄这等人在，中国必不会灭亡。若只是亡满清，却也未必是坏事。”
“哼，还是那帮g,m党说法。若不是文青这些天来做事如此诚实肯干，
倒觉得文青像是个g,m党呢。”
这话让陈克觉得哭笑不得，自己这货真价实g,m党，在秦佟仁看来居然不是g,m党。而且具体理由竟然是“诚实肯干”。
“g,m党就不要做实事？只靠张嘴，这是沿街乞讨才会干吧。”
也知道些。这蜂窝煤厂若是没有赚钱到好说，若是真如文青所言赚到钱，那倒未必是件好事。”
“确如此。”陈克觉得这才是正常秦佟仁。能做到副总工程师，决非不通事务书呆子。
“倒不缺这点钱，也没想过赚多少钱。说真，文青，宁肯这蜂窝煤厂赚到大钱，然后被刁难。”
陈克被这话震惊，“说秦兄，公车上书也没啥好结果啊。你若是因为这
点子事情来闹，更不会有人支持你。”
“国家到这步田地，不闹闹更是不行。”秦佟仁倒是有点“千万人吾往矣”架势。
“文青说话甚是诙谐。”秦佟仁忍不住笑声。
陈克本来还想再劝秦佟仁，希望能把他拉到接近g,m路线上，不过又觉得这个切入点不对，索性又不说话。
蒸汽机极为沉重，费好大力气才运到工厂。工厂同志们纷纷出来观看，蒸汽机对这些人倒不是多稀奇，这辆牛车才让众人赞叹不已。绳子和杠杆还在，工人们组织纪律性强，大家在陈克指挥下经过几次尝试终于把蒸汽机卸下来运进院子。
无烟煤早就买好多，秦佟仁对蒸汽机简单修理下，就让试运行。填进去煤之后，没多久蒸汽机居然就工作起来。陈克偷偷问秦佟仁，“佟仁兄，你不是说这蒸汽机坏？”
“买来时候确实坏。”秦佟仁给陈克这个答案。
陈克本来还想劝阻，转念想，他问道：“不知在秦兄看来，这天下危难来自何处。”
“欧洲工业太强大。在德国留学时，假期也曾经游离，只见处处有矿山工厂，处处有铁路。别人看来，工厂多就是力量，但是在看来，背后运营这些产业那个工业体系实在是不起。”
陈克对这个倒不反对，21世纪时候，欧洲工业片凋零中，德国依然维持相当强大工业，足以说明它强大。
“中国若是不能建设出这样体系，必然会亡国啊。所以全力支持文青，实在是因为文青言之有理，个小小蜂窝煤，就可以联系到诸多产业兴衰。这样道理，从未听别人说过。这样项目，想把它搞起来。”
“秦兄看来是主张实业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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