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也不用说这个,问你,既然你明年便要走,为何今年还要做这蜂窝煤?你若做成,这大家业就撂在北京?”尚远不依不饶。
“做成做不成,都要撤。”既然对方是明白人,陈克干脆就实话实说,“本来打算当中,就是找些能做事能合作兄弟,也没想到能够遇到秦兄这等人才。既然尚兄担心坑秦兄,那也不妨直说。秦兄,就是个g,m党。”
秦佟仁听陈克话,又看陈克没有丝毫诓骗之意,这才相信陈克所说是真。不过陈克接下来话让秦佟仁更加吃惊。
“尚兄,看出来,你也是个g,m党。”
秦佟仁目瞪口呆看着陈克,又看向尚远。只见尚远阴沉着脸,却没有否定陈克话。
要坑害秦兄,那断然不可能。其实前两天还和秦兄提起过,这买卖不好做。不信话,你可以问秦兄。”
秦佟仁还记得陈克话,但是听尚远这番说辞,他对陈克也有些摸不透。尚远和秦佟仁是好友,他知道尚远不是个虚张声势人,既然他对陈克如此评价,陈克必当有惊人之处。此时他倒是有些迷惑。
“你若是要欺瞒佟仁这等君子,决不会饶你。”尚远根本不领情,“既然陈先生说有自己打算,倒是想问问,陈先生为什要在京城办这个厂。”
“想在京城召集些人才,明年要到安徽去做些事情。若没有这个厂,怎知道召集人才到底是什水平。”
“安徽?”尚远和秦佟仁几乎同时问道。
“明人不说暗话,能从书里面看出g,m来,都是g,m党。”陈克用毫不矜持自夸语气下总结。
对北京市民们来说,入冬之后日子是颇为无聊。但是1905年初冬,市面上突然出现种新煤球,叫蜂窝煤。推广蜂窝煤开始是些旗人。宗人府规矩当中,旗人不能经商。但是旗人靠那点子“铁杆庄稼”日子过得并不好。加上旗人都爱排场,哪怕是没钱也要打肿脸充胖子。反正八旗几百年前就不会打仗,无论是朝廷还是别军队对八旗子弟们都没有抱任何幻想,所以旗人从军已经是少数。大多数北京旗人当中,懒惰那些就整天泡茶馆混日子。催生批无聊茶馆文化。
但是对于还算是勤快些旗人,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旗人虽然不能做买卖,赶车这买卖既不是做生意,也不是什长期工作,雇用旗人倒是最方便。他们整天在北京城里面混日子,人面熟,北京犄角旮旯,他们都门清。四处赶车,雇用旗人倒是很方便。这些肯卖力气旗人整日里在京城四处走,对北京更加熟悉,哪
“安徽哪里?”尚远追问句。
“大概在淮南带。现在还没有确定。”陈克觉得这两位态度有些奇怪。
“哼!这倒是有趣。”尚远冷笑声。
陈克莫名其妙看着尚远,却见尚远不肯解释,便又看向秦佟仁。“望山兄马上要到淮南那边就任。”说到这里,他又顿顿,“望山兄其实找过,想让和他起到淮南去做些事情。”
这也太巧吧?陈克觉得这两人不会是唱双簧,想坑自己把吧?但是仔细看来,却也不像。他只好笑道:“真是巧啊。缘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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