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克觉得这位李老师实在是会安慰人,但是他话点都没有让陈克有什安慰感。
“文青,即便是唯物主义理论是你抄袭,但是这里面中国部分肯定是你自己写,哪怕是能够联系到如此地步,已经是大材,文青不必对自己失望。”李鸿启说得中肯,陈克听之后觉得心里好过很多。
正微微点头间,却听李鸿启冷笑起来,“文青可知自己错在哪里?”
这话莫名其妙,陈克完全抹不着头脑。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所谓喜乐,不过是因为自身或得或失悲喜,至于这事情本身,有何悲喜可言?文青你今天偷偷要塞给车夫煤钱吧?见你搬东西时候,左顾右盼,生怕自己做错任何事情,生怕让让任何人不快。若是个普通人,这已经算是相当不错,但是文青你志向之大,望山给说过,你们既然有此志向,那就万万不可如此。若是对些普通人,不出错便足够。若是面对天下豪
个面熟旗人,他笑道:“陈先生,煤钱尚先生已经给过。”陈克这才进院子。
众人洗手之后在正屋坐下。李老师名叫李鸿启,他大量下陈克,这才笑道:“看过文青书,也听望山说过文青志向。今日见,却觉得文青为人与写出道理相比,相差远矣。”
陈克也不生气,人家没说错。这书是自己抄袭,做事才是自己本来水平。和马克思还有编写大学课本那些人相比,陈克还没有自大到能够超过水平。
李鸿启看着陈克那无所谓神色,微微点点头,“文青,望山这次请你过来,是想让开导你番。看文青你写书,应当是名门子弟。见你做事,却未免总有些名门子弟毛病。子曰:‘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小人不知天命而不畏也,狎大人,侮圣人之言。’文青你即便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能言善辩。若只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不过是胶柱鼓瑟,当代赵括尔。”
这个问题也已经困扰过陈克很久,听李鸿启语点破,他登时惊。“李老师,这正是为难之处,李老师可有何办法解决呢?”
见陈克目光灼灼看着自己,李鸿启笑道:“文青末急,所谓点拨这种东西,和街头看相模样。说,你听你。说得粗俗些,就是裤裆里放屁,两头出气。但是既然望山上门百般求,就勉强说来听听。”
这话说得有趣,陈克和尚远,包括何颖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是学儒学,所谓天命可不是鬼神,鬼神不足惧,然天命是不得不敬畏。按文青书里所说,天命就是历史洪流。文青用词极为精妙,让人不读后不禁拍案叫绝,但做事为何偏偏如此迂腐,倒是第次见到。文青可否告知。”
陈克听这话觉得颇为为难,《中国文化传承与唯物主义兴起》,这本书是他抄袭玩意,复杂理论知识,陈克自己勉强知道,也仅仅是知道而已,距离能够自由运用差十万八千里。可这又是陈克用以糊弄众人,博取名声资本。让他实话实说,真是千难万难。沉吟好阵,陈克这才鼓起勇气据实以告。
听陈克“羞答答”讲说事实真相,李鸿启放声大笑,“没想到文青如此诚实,看来还有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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