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话,武星辰冷笑声,“当年赵大叔,景大叔对咱们好不好?”
“那当然是好。”柴庆国回答斩钉截铁。
“那昨天事情,你让赵大叔和景大叔带着咱们干,能干这漂亮?”
“这……”柴庆国语塞,当年他在赵三多手下打过教堂,那可是费极大力气,死好多人才能攻下教堂。战前准备训练比起陈克这边可是差太远。
“这不是要说两位大叔坏话,但是咱们在乡间打打杀杀或许还行,真让你和洋鬼子们真刀实枪干起来,你敢说你比两位大叔还强?看可未必吧。”
至少会向大家通报。这个倒也不太重要。反正就你啊,能不能参加党会不过是觉得有没有面子。但是作为党员,首先要听党话。不是你想干什就能干什。”
柴庆国知道武星辰意思,他低着头裹裹衣服,“武大哥,还是想跟着你干。”
“那你觉得文青有什不中?”武星辰接着问道,“比武功,比机智,比干练,他哪样不比你强?”
“他们读书人事情弄不明白。”
“说东西都是跟着文青学,你咋不说你不明白呢?你别给装,就问个痛快话,如果党组织让你留下来,你到底留不留?”
“陈克他们才几个人,也敢和两位大叔十几万人比?”
“是啊,他们才这几十个人就能干到这个地步,他们有十几万人时候能干到啥地步?你说都学会,都学会啥?你说说看。”武星辰反问道,看柴庆国不吭声,他继续劝道:“庆国,你是个好兄弟。有时候,咱们得认命。人家比咱强,咱们就跟着人家干。跟着文青这也有半年,他们现在做事或许比不上两位大叔,但是他们做事法子两位大叔根本比不。咱们都不待见读书人,但是文青他们和那些读书人不样。你见过那些读过书人亲自领队劫人?见过他们劫人前亲自领着大家训练?这是为啥?不就是不想让大家死伤?和咱们以前打仗靠人堆,他不样啊。庆国,有这等心思人,真就是坏人不成?”
柴庆国还是不吭声,昨天晚上劫狱,他对陈克斩
柴庆国知道武星辰这次根本不会带自己回河北,所谓问话其实只是说服自己,他也干脆说出心里话,“怕在这里受欺负。”
“党组织纪律你也背过多次,你觉得受欺负可以找党组织反应。谁敢欺负你?”
“在北京不就被欺负?”柴庆国做着最后抵抗。
武星辰根本不上这个话里面当,“你别给找借口,北京那次和现在根本不同。北京你跑,敢带着你找文青说事。你这次给跑,不管你多委屈,只是把找你回来,先来顿痛打再说。”
柴庆国看武星辰态度很坚定,他终于问:“武大哥,你为什要跟着陈克他们干。要是说有些东西没有学到,就你聪明,这该学,你早就学完。该会,你也会。就你以前讲道理,咱们在山东还怕什?官府、洋鬼子咱们都能对付得。不就是打不过跑,打得过,先耗住他们,等他们弱,咱们动手再打。何必非得在这里受什党组织指挥。你也说过,这个党组织扩大很快,与其和那些不认识人搅勺拌,咱们自己干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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