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会议,文青发言中,要求大家必须贯彻党组织纲领,所有行动听指挥,而且工作目标只有个,就是克服万难完成组织交代任务。不少同志都是第次见到文青采取如此强硬态度。看来不少同志都有些不满。如果不是文青是人民党发起人,加上老党员们都很服气他,就这样不客气说法,肯定有人要当众大闹。即便如此,不少人私下也
前来与同志们会合。
到2月18日,尚远也赶到上海。2月19日,人民党第次全国预备会议在上海正式召开。
很多年后,围绕着人民党第次全国预备到底算是哪种级别会议,党内不少同志们议论纷纷。第次全国预备会议地位到底该和第次全国代表大会有何区别。这可不是个小问题。这决定党里面资历先后。这次预备会议里面,正式党员以及预备党员,共有五十三人,出身淮河以北占据23席,淮河以南占据23席。竟然呈现奇妙势均力敌。正式党员以及预备党员来自包括台湾在内全国十个省,其中甚至包括七名日本同志。
关于这次预备会议回忆录并不多,与会者中绝大多数人都没有能够活到有闲暇写回忆录年纪。除去会议正式书记记录之外,占有最重要地位莫过于王启年日记。那时候王启年已经去世,而来自法国方面记录证明,王启年曾经于1900年在法国家新教教堂接收过“洗礼”仪式,成为名新教教徒。在共和国根除三大基督教流派背景下,王启年死后手稿被全面检查,从而发现那几十本日记。
当然,经过工作人员研究,王启年对于“基督”信仰与对“观世音菩萨”信仰到底有多大区别,实在是不得而知。在“蒙主召唤时”,王启年本人也丝毫没有表现出要求宗教人士“临终安慰”任何意图。再加上王启年本人入党后始终没有任何言行可以证明他对唯物主义无神论有丝毫抵触或者迷惑。所以检索工作就以“王启年少年至青年时代,在接触唯物主义理论前,因为精神苦闷,偶然参加某次新教宗教活动。”为结果,还是给王启年以唯物主义者身份盖棺论定。
而日记里面对人民党第次全国预备会议记录是这样:
“第天会议上,各地人都有。好多人说话基本听太明白,特别是北方同志听不懂南方同志口音。大家发言还得有翻译,会场里面闹哄哄。”
“文青面对同志们阐述进入安徽工作时候,丝毫没有说任何鼓励话。不仅如此,他反倒是如同名清教徒般反复强调农村工作辛苦程度。要求大家能够抛弃切高高在上心态,沉下去,沉到人民当中去做最实际工作。”
“在农村住过,知道农民辛苦,觉得文青这样态度很奇怪,他这样描述倒像是给自己在打气。大家都知道,文青从海外归来,从来没有下过农村。但是接下来,针对提高农村生产力发展,文青提出自己针对性解决方法。而且文青直言不讳说明,这次下乡工作就事要彻底夺取地方上切行政权力。所有权力都要归人民党领导人民代表大会所有。这些用词很新鲜,这是第次听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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