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再回到前面那个问题,耕种你要有地。咱们可以弄出来粮食,但是咱们变不出地来。这地从哪里来?地主们既然不肯乖乖交出来,咱们就只好逼着他们交出来。所以,张有良必须干掉。”说完之后,陈克让华雄茂取出幅地图,挂在黑板上。
“从县城往西,直到这两个湖之间,现在已经是片沼泽。根本没有什人烟,自然也没什阻力。但是在这里。”陈克指着两个湖之间位置,那上面标出个地名,岳张集。
“这里就是岳张集,张有良就在这里有个围子,不除掉他,咱们在这个大沼泽里面开始恢复生产时候,张有良随时就可以骚扰咱们。所以,要干掉他。”
地图画很粗糙,但是各个要点标得非常清楚。陈克所说“大沼泽”,南边是淮河,东边是县城,西边是两个大湖。北边倒是平原和丘陵。这在丰年中应该是片肥沃土地,现在已经是片死地。
“那北边怎办?”熊铭杨问。
意见?”
这个态度与其他同志争论方向可以说完全不同,方才争论脸红脖子粗年轻同志们中不少人面露羞愧之色。他们没想到陈克出发点和自己真是有极大差距。
熊铭杨兴奋地问道:“文青意思是,咱们人民党为得到土地,就定要干掉张有良?”
“岳张集土地是岳张集百姓,咱们要百姓土地做什?”陈克反问道。
“这个?干掉张有良不就是为夺取土地?”熊铭杨不明白。
“北边还没有人吭声,咱们干掉张有良之后,那些地主们就更不敢吭声。谁敢吭声咱们接着把他们干掉。这片沼泽地方圆也快百里。挑挑拣拣二十几万亩总是有。不说多,就算是有十万人,只要抢种抢收能成功,也能活到明年夏收。”说完这些,陈克看看同志们,这才补充问道:“谁还有反对意见?”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路辉天用不大声音迟疑着说道:“这
“现在是张有良把持岳张集土地,如果按你所说,咱们干掉张有良,变成咱能人民党把持土地。咱们和那张有良还有什区别?好歹张有良与岳张集百姓还有些亲戚关系,咱们都是外来户,百姓不会信咱们。”
听这话,熊铭杨张口结舌不知该如何回答。陈克也没有准备让熊铭杨回答,他接着陈述下去,“岳张集土地是岳张集百姓。们干掉张有良,这土地就改归百姓所有。但是,现在是灾年,这土地不能分。而是必须集体所有,集体耕种。所谓耕者有其田,这倒是正理,但是没有必要让这些田归耕者所有。”
陈克话确是堂堂大道理,熊铭杨时无法反驳,但是这话怎听都有问题。不仅仅是熊铭杨,其他不少人也都皱起眉头。
“大家肯定觉得这说法离题太远,那说些更容易操作。现在手里面有粮食是咱们人民党,已经开始做抢种准备也是咱们人民党。咱们也不要百姓干别,他们就先从咱们这里领种子,粮食秧子,开始抢种。别管什分地不分地,先把粮食种出来,收下来,那百姓今年就不会饿死。觉得百姓应该能够接受这样条件。大家觉得呢?”
这个说法就清楚明,同志们自然不会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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