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姑娘这话说得有趣。给大家先表个态,这次请大家来,定要谈出个结果来。谈不出结果,谁都别想回去。”陈克笑道。
这番表态清楚明白,地主们最后希望唬弄过关念头都落空。没等他们发言,就听陈克继续说道:“茶碗很贵。摔个不少钱,心疼。从外面叫几十个拿刀动枪进来,喊声就行,不用摔茶碗。”
这
家”里面到底发生什。但是根据往常经验,灾年距离灾民越远,就越安全。保险团把灾民都移到别地方去,县城地主们自然是安全多。
而没几天,张有良覆灭消息就传到县城,地主们这才知道大事不妙。地主们不是没有听说过张有良吆喝着要对保险团出手事情。他们私下里面还猜度过,两边若是真打起来,谁能赢。没想到保险团那群年轻人说出手就出手,竟然抢险灭张有良。张有良覆灭尚且如此轻松,若是保险团对其他地主出手,谁能顶得住?
没等他们来得及串联,保险团部队就带县令尚远口信上门。说是要大家开次会。那些以前穷人现在可远没有以前那客气,通报之后,不管地主们愿意不愿意,立刻就强行带人。众人在保险团兵营里面聚集在起。这明显就是“鸿门宴”。
虽然尚远明显和保险团穿条裤子,但是好歹尚远也是*员,总得讲点道理吧。所以张平贵赶紧回话,生怕自己沉默不语,尚远觉得和地主们说不通道里,放手不管。若是陈克出来说话,他开出价码绝对要比尚远高得多。
“县里面决定把灾民都给移到岳张集去,已经开始抢种抢收。灾民们要种地,岳张集那地方土地不够,为养活这几万人,本官觉得还得向大家再借点地才成。”尚远很平静说道。
听完这话,屋子里面鸦雀无声。地主们个个极为震惊。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身为县令尚远居然能说出这等话来。这些人从来没有听说过居然有“借地”这说。他们搞不懂尚远意思,也不敢乱说话。
尚远自然没有让大家瞎猜打算。他本来也是要仔细说明。“本官在京城待很久,上到王爷,下到普通*员,本官也有些交情。诸位可知现在京城最热门事情是哪般?”
“请县令大人告知。”任启莹声音清脆问道。少女好听声音不仅没有让与会地主们产生什好心情,反倒引来愤怒视线。
任启莹毫不在乎,不仅不在乎,她还冷笑声,“诸位长辈,大家心思知道。就是不敢说话,怕说错之后得罪人,还怕被勒索太多东西。不过丫头是觉得,咱们不妨把话说明。保险团连张伯伯都敢打,咱们更不是个。这次让咱们来,摆明就是鸿门宴。说不定陈克先生拿个茶碗摔,立刻外面就冲进几十人,对着咱们动刀动枪。与其弄到这个地步,还不如把话说明。大家论个清楚。就是最后谈不拢,咱们死也死得明白。诸位长辈,你们见多识广,大家觉得丫头说是不是有点道理呢?”
与会地主们本来都有个“拖”心思,哪里肯这直截当摊牌。任启莹这话说完,大部分地主们都面露极度不快神色。只有人听完这话哈哈大笑起来。众人看,发笑却是陈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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