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件事,你把那几个想请病假干部名字给写下。”陈克冷冷说道。
“呃!”柴庆国没想到自己时激愤说出来事情陈克如此在意。这可是背后上眼药,在江湖当中属于能做不能说。人民党
北方土不样,它黏多。水泡透,你锹下去就挖不多大块。工程科人都他妈瞎闹腾。个人天挖三米长沟。米五深,米宽,个人天能挖米五长就不错。你知道咱们天要用断多少锄头?其他同志是干活很卖力,可是光这些同志带头干能多干多少呢?大家能干下来这几天,只是嘴上说说。该干活还是在干,已经很够意思。就这下去,再干五天,那就肯定要哗变啊。而且不仅如此,有些个党员和干部居然玩什生病。这他妈谁定规矩啊,生病就可以不干活。有几个老排长居然说自己病,要请假。当时就告诉他们,没累死在那里就给干活去。这种事情不能开这个头。还有没有规矩!”
听这话,陈克心中生出种警惕,但是脸上丝毫变化都没有。实际上在制定计划时候,陈克已经把这个最长劳动时间给计算进去。现在需要就是在短期内完成最苦最累活,也就是排涝工程。只要能加速排涝,其他工作反而不会这累。而柴庆国提出这个问题,给陈克敲个警钟。虽然陈克精心算计人民对于生产自救热情,但是实在没有想到,如此高强度劳动对于劳动热情杀伤力是如此强大。
想到这里,陈克趁着柴庆国说稍微有些累,暂时中断时候插话进去,“庆国,你真很辛苦。向你敬礼。”
说完,陈克立正,向柴庆国认认真真地敬个军礼。人民党自然不可能有什跪拜礼,更不会有什打千作揖礼数,军礼就是军事干部能够行最正式礼数。人民党党员现在在军队里面人占半以上,大家都知道军礼意义。虽然满肚子怨言,觉得自己受委屈,手里面权限被诸多小鱼小虾蔑视践踏,甚至有要离开念头。可柴庆国看到陈克这个地位在自己之上领导者认认真真地向自己敬礼,他还是忍不住有种感动。
陈克放下手臂之后,诚恳地对柴庆国说道:“庆国,你要知道,对你有很高期待。咱们党里面你是真正百姓出身,最知道百姓想要什。你这次过来给说这些,很高兴。想让你回去办件事。你回去之后告诉同志们,明天就会安排次劳军慰问。们会抬几头猪过去。两天之内,也会亲自过去大家起劳动。不是做做样子,而是会和大家起劳动,吃在起,住在起,同志们干多少活,也会干多少活。最后,还会给大家个交代,为什这些天大家会这辛苦,这辛苦之后大家会得到什。你要把这件事情给办。”
经过番发泄,柴庆国胸中闷气终于消散不少。陈克话又让柴庆国得到个承诺。原本想走那个念头早就飞到九霄云外。“那你可得快点,文青。就现在样子,撑不几天。”
“知道。不会让大家失望。”陈克认真答道。
“那就先走。”柴庆国说道。
“通行证开?”陈克问。
“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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