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胡行至有些不明白。
“要去劳军。”
胡行至来兴趣,“哦?劳军!那愚兄能否同去,顺道给大家带些礼物。”
“胡兄不必客气,同去是可以。礼物却不必。”
“陈老弟几时动身。明天早就走。”
三名战士手里,这点子挣扎完全无能为力。他们身影绕过营房消失在众人视线中。地主们吓得忘记拍手,很快,就隐隐听到传来水桶泼水声音。胆小地主们听到这声音都是身子颤。其实与会地主们里面颇有些强硬之辈,无奈安徽这地方风俗就是想当官,也怕当官人。如果是陈克自己主持会议,这些人当中不少人估计早就起来发作。但是县令尚远既然在,他们也不敢造次。
这次亲见有人起来反抗,就这跟掐小鸡样被收拾。而县令大人对此视若无睹。那几个性子刚烈地主反倒有点庆幸自己没有犯傻。
其实若是太平年间,遇到这种高压做法,地主们或许还敢抗议。但现在毕竟是水灾之后,地主们都知道这时候根本就是没王法时候。凤台县现在看似有王法,那是因为县令和陈克保险团是穿条裤子。他们强行维持着秩序。保险团真动起手来,地主们也完全没有办法。
众人视线同时落在县令尚远身上,却见尚远站起身来说道:“诸位,保险团军营里面也僻静,本来想在这里和大家详细商谈借地之事。但是俗话说选日不入撞日。想着大家来这里也有几天,家里人肯定挂念你们。难道你们就不挂念家里人。想着干脆今天大家就把字据签。今天早早回家和家里人团聚,有什事情咱们过几天再说。大家意下如何。”
地主们鸦雀无声,不远处营房背面传来桶桶泼水声音。有地主忍不住回头看过去,就听尚远说道:“这位兄台是们请来,既然病,们得负责治好。不然没办法向他们交待。他就现在这里多住几天,诸位放心,他病好之后肯定会签。诸位,字据已经拟好,就等诸位签,好行印。”尚远说完,拿出张字据,放在桌上。
“那愚兄定前来。”
“恭候胡兄大驾。”
两人拱拱手,然后胡行至就走。其他几人虽
胡行至率先过去,拿起字据仔细看,然后拿起旁边笔签字画押。方签完字,只见尚远却拿起镇纸压住下面行位置。紧跟着上来是任启莹,她也不挪动镇纸,直接在下面签名字。
看到有人带头,不少地主长叹口气,若是不肯签字据,自己肯定也要“生病”,然后留在保险团营地里面“养病”。个接个,所有地主们都在哗哗冲水声中签字画押。
尚远笑盈盈请大家吃顿便饭,地主们哪里肯吃。纷纷起身告辞。陈克与尚远把这些人送到门口,告诉他们,明天继续来这里开会,商议选举人民代表事宜这才送他们出去。看陈克没有强留人意思,地主们如蒙大赦赶紧离去。个都没有停留。
倒是任启莹,刘进学与刘翼瑄,还有胡行至反倒从容与陈克他们又闲谈几句。胡行至说道:“陈老弟,明天定来这里拜访。”
陈克笑道:“胡兄,明天不在这里。你若是要找,只能屈尊让你去岳张集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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