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秀刘八爷向下头喊道:“乡亲们,你们这喊也没啥用。说你们是为活命,们也是为活命,既然大家都是要活命,有些事也没办法。看你们已经有饭吃,又何必想不开,再来们这里呢?要不这样,大家骂几句,也就算。”
这话也不是不合情合理,但是这是刘家铺围子里头人情理,可不是外头这些兄弟们情理。灾民听,立刻如同火上浇油般。骂声更加响亮起来。原先只是大骂刘文秀这些人没良心,现在就开始大骂刘家铺人没良心,不得好死之类。骂归骂,这些灾民却始终不肯靠近围子。吩咐家丁们小心看着,不要被灾民偷袭。刘文秀刘八爷下墙头。
“大哥,就让他们在这里骂?”刘文涛问道。
刘文秀苦笑道,“其实现在最好能派人冲出去杀阵。把这些土匪气焰给压住。不过,咱们这边人却也不怎顶用。希望那些土匪就这折腾下就算。”
“带人出去杀阵。”刘文涛自告奋勇。
确讲清楚问题根本。敌人绝不是为报仇而来。
看着弟弟抿着嘴,脸色凝重,却没有方才那种手足无措模样,刘文秀刘八爷莫名觉得有些欣慰,经历大事,弟弟总算是有些长大。刘文秀忍不住叹口气,“二弟,就算是咱们围子被破,你也得记清此事。既然他们图是咱们财产,又是要在灾年动手。他们万万不可能留们活口。所以就算被抓,咱们也绝对不能苦喊求饶。既然对方绝对不会饶咱们,求饶又有啥用。就算守不住祖业,总得守住这点子骨气。”
“大哥,记住。”刘文涛连忙点头,“不过咱们这围子可不是那些人说动就能动。”
刘文秀点点头,“二弟,你不要觉得净说些丧气话。现在或许还有别法子,若是那些人只是索要钱物,这次他们只要开口,便先给他们些钱物。然后这围子还能守得住。怕就怕件事,那些蓝衣人就跟上次样,上来不吭声,只是通猛打。那这围子可就未必能守得住。”
“这又是怎说?”刘文涛不解问道。
虽然觉得很担心弟弟,不过现在最好办法就是冲出去杀阵。刘文秀思
没等刘文秀解释,外面突然想起阵嘈杂。兄弟俩人不约而同站起身来往外走。刚到院里面,就见有家丁路跑来。“八爷,外面有人打来。”
“是前几天土匪,还是那些穿蓝衣服?”刘八爷连忙问道。
“应该是前几天土匪。”家丁说道。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啥叫作“应该是”?刘八爷登上墙头,只见家丁们再也不敢把身体露在围墙外面,而是躲在围墙后。至于望楼那边负责敲钟,哆哆嗦嗦根本不敢起身,他倒也有办法,在锤子柄上绑个长木杆,自己躲在围墙后,用加长锤子去敲钟。不过这长杆不好操作,这钟虽然能敲响,却响得轻重长短不齐。不过刘文秀还真没生这家伙气,反倒觉得这家伙挺有办法。
扶着墙头往下看,从衣服上看,倒是前几天灾民。不过很明显,他们这几天吃饱,人人气色大不相同,全然没有奄奄息模样。下面人站在围子火枪射程之外,抬着长梯,拿着各种各样家伙,正在向着墙头叫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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