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庭烈不缺这点钱!五百两救他儿子
众人第二天回到南宫县时候正好是中午,南宫县城南边半条街现在都是庞梓地盘。这半年来,因为有农会自己买卖,押运队伍规模扩张极快。1906年走镖人多数都不是良家子,挣钱,大家就开始吃喝。对于其他队伍来说,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是个奢侈生活。对于庞梓,这反倒是不需要什特别支出项目。
进镖局大院,就是阵酒肉香气扑鼻而来。南宫熏菜本来就有名,现在肉类供应充足,更是美味。院子里面和平日样,十几张桌子拍成两遛,桌边坐满人。得有百十号之多,见庞梓进来,大伙纷纷起身。“庞队长!”“庞大哥!”热情招呼声让庞梓心里头很是惬意。
“庞队长,看你这恼火,难道有人得罪你?”庞天硕看来是喝酒,脸红红,他很有醉意说道。
庞梓知道这是种假象,庞天硕酒量极大,但是哪怕是喝小杯,就很是上脸。但是这家伙精明得很。总是用这种假象来糊弄别人。
“关上门,有话说。”庞梓喊道。
自管事,来是他家师爷。庞梓见到他之后,立刻厉声问道:“说好治病五百两银子呢?啥时候给?”
师爷景庭钧本来是笑脸相迎,没想到庞梓开口就是这话。登时也变脸色,“大侄子,你这话什意思?”
庞梓冷笑道:“上次你们家人染花柳,来治病,说好给五百两。现在人早就好,怎钱没动静。你们这是要坑是吧?”
景庭钧听就知道庞梓这是来找茬,他也是见过世面,知道这根本不是五百两银子事情,更别说根本不可能给庞梓五百两要钱,他也干脆冷笑道:“你这空口无凭,你说治病救治病啦?”
“很好。俗话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们要是欺负到头上来。那你们试试看。明天还来,就在这个旗子这边,也不逼你们。明天若是没有把五百两给送到旗子下头,你们这盐场就别开。啥时候把钱还清,啥时候再开张。”说完,也不管景庭钧再要说什,庞梓掉转马头带着手下急驰而去。
立刻有人关上大门,众人见庞梓这做,心知有大买卖。性急就围过来,嘴馋则面往嘴里面猛塞吃,面瞅着庞梓。
“得给大伙说件事,曾经给景庭烈儿子治过花柳病,他欠五百两银子,到现在都没还。大伙说,这钱该不该要!”庞梓喊道。
“当然该还!”
“他们敢欺负庞大哥,这是想死呢。大哥,明天们就去要钱。不还话,就要他们好看。”
镖局兄弟们立刻群情激奋。
骑出去老远,马队这才放慢速度。跟着庞梓来都是心腹,他们其实知道这景庭烈真让庞梓救过他儿子命。不过有没有这五百两银子约定他们就不知道。
“庞大哥,景庭烈真欠咱们药钱?”有人问。
“五百两银子救他儿子条命多?”庞梓笑道。
这个是否多,这些镖局兄弟其实也没有判断,不过景庭烈有钱,拿五百两还是没问题。
“他们若是没钱,可以让们干干硝盐生意。划出块地给们,他们也不吃亏。兄弟们回去之后就给大伙这说。欠债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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