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梓回自家之后,躺在床上怎都睡不着。本来好好局面,怎打次胜仗之后就变成这样呢?即便是此时,庞梓也不想承认自己打运河防营不对。如果不打运河防营,被勒索番,镖局队伍照样会散人心。想在道上混,就得证明你能压住场面。不然话下头人肯定会有别想法。
如果北洋军跟运河防营样就好,庞梓忍不住埋怨道。那样话,他就完全不用怕那帮子废物。但是亲眼见过北洋军河间秋操,庞梓深知这只是自己场美梦而已。他翻来覆去,心中惶恐不安。总算是睡着,却做个梦,北洋军兵马潮水样杀来,还没有打,庞梓就个激灵醒过来。
外头万籁俱静,只有秋末虫鸣。他心烦意乱,再也睡不着。干脆就起身出去溜达下。村里头已经布岗哨。但是大多数人已经靠在墙边睡着,即使没睡着也是脑袋个劲往下耷拉。庞梓也懒得理他们,现在北洋军也不可能这会儿赶来,
面效果,看到村民们大量离开,镖局兄弟里头人心浮动。对这些人庞梓很清楚,定要把想揍人留下也是祸害。庞梓干脆把话说到头里,只要把马匹枪支交出来,庞梓给这些人发钱,让他们走。
这三天这走三十多人,还有十几个试图携带着枪支马匹逃跑。庞梓早就有所防范,没等这些人跑多远就被逮到,人被拖回来当众打顿。然后庞梓还是给他们钱,让这些人滚蛋。
但是随着时间推移,想私自离开兄弟并没有减少。上午,下午,都有人试图私自带着马匹和枪支离开。说真庞梓并非不能理解这些人,如果是他自己身处这个位置,他肯定会与这些兄弟样,带着马匹和枪支走人。这年头有马有枪才有力量,放到哪里都样道理。
但是身为镖局头领,庞梓即便再能理解兄弟们这做苦衷和原因,他都不能接受这样事情发生。
高松龄突然看到庞梓停住步伐,他奇怪地问道:“庞大哥,你这是怎?那几个小子就在前头。”
庞梓无奈叹口气,方才他点都没有感到激动,自己过去又能如何,不过是和对其他人样,抽着帮小子几耳光,让后给钱让他们走人。回想起这几天那些兄弟们走时模样,个个憋着委屈,甚至用怨恨目光看着自己。庞梓点都不喜欢和兄弟们闹成这般模样。大家在起共事这快半年,有多少情谊在里头。这弄次,以后是别想再见面。
“松龄,你去吧。给他们钱,让他们滚。是不想再见到他们。”说完,庞梓垂头丧气转身往自家院子方向去。却听见背后高松龄叹息声。
虽然也想对高松龄把话说明白,但是庞梓又不想这做。该说早就说完,到太行山去躲躲,明年开春,甚至不用等到明年开春,大伙就可以去山东和武星辰等兄弟汇合。这些庞梓都没有隐瞒过。大伙现在兵强马壮,在山东那地方绝对能干出大名堂来。可是无论庞梓怎说,都有兄弟没有信心。庞梓也懒得把这话再说遍。
没走多远,就听见后面传来那几个兄弟叫唤声,然后高松龄喊道:“你们这帮没出息,拿钱给滚。”
天硕,你赶紧给回来吧。庞梓心里头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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