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因为没啥味道,才说明文青这个人不起。这是自来水。”秦佟仁解释道。
“自来水?”众人觉得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凤台县就在水边,怎也不会缺水啊。”
秦佟仁对于这些没有基本观察能力同伴们很是失望,“咱们路上坐船,大家整天闻到味道如何。腥味很重吧。这自来水是处理过水,点腥味都没有。建水厂,处理水。光这条,就得花多大力量?这可是灾区,又不是北京、天津这样城市。个小小凤台县居然有自来水,而北京天津用上自来水能有几个人?那都是有钱人。咱们用水尚且是用井水,而这里是军营,已经用上自来水。你们若是说文青没有能耐,让明白人听到,岂不是要笑掉大牙?”
大伙儿想阵,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不过许二八有些不信,“这自来水那贵,陈先生这用,那得浪费多少银子啊?”
营地,大家又对陈克已经战胜水灾话不太相信起来。
已经是晚上,也不可能大排筵宴。齐会深已经把这次来人名册给陈克,后勤部门划分宿舍。众人先是在操场上列队点名,确定所有人都没丢失。然后就由后勤部门同志把大家带去自己宿舍。放下行李,铺好床铺。众人又被集中起来去认食堂,水房,澡堂,厕所。接着就开饭。
以土豆为主食物让这些远途来同志填肚子,众人就被赶去洗澡。接着就被安排去宿舍休息。
由于暂时按照地域划分宿舍,秦佟仁、许二八等人就被安排到个宿舍。间屋子里头塞进去八个人。大伙不少人都没有睡过双层床铺,草席也不是那舒服。加上北方人坐船不是很习惯,许二八在上铺睡不着,干脆就打开话匣子。“秦先生,您觉得这凤台县现在如何。觉得不像是说那样已经平息灾情啊。”
“哼,文青能耐可很是不小。你别乱说话。”秦佟仁平静答道。
秦佟仁听这话觉得很无语,对这种榆
“为啥这说?”许二八觉得很是不解。
不仅仅是许二八,其他同来北方同志也很有些疑惑。加上不少同志晕船之后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虽然头昏脑胀,却没有睡意,听平日里不太喜欢说话秦佟仁秦先生开腔,屋里面好几个人干脆坐起身来,“秦先生,您给说说。为什说陈先生能耐不小。”这些人以前和陈克在北京蜂窝煤场有过合作,虽然知道陈克有能耐,不过总感觉陈克也没有能厉害到什程度。
秦佟仁其实也感觉不太舒服,并没有太多睡意。而且他很有眼光,已经注意到不少这些同行同事们没有注意到细节。虽然不是很想逞能,但是他转念想,如果自己不好好向这些同事们把道理说清楚,万他们胡说八道起来,只会被人小看。他也干脆坐起身来解释道,“大家洗澡时候,注意到水味道?”
洗澡淋浴那种拧开关就能流水设备,这些搞机械同志看就知道用是什原理。北方租界其实有自来水,铁质水龙头与安徽这种竹子制成货比,还是强出去不少。大家倒也没有太在意。但是提到水味道,大家觉得没什印象。
“水没啥味道啊。”有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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