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克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他冲着严复笑道:“是想看看*员们怎看待这g,m。不过现在看,大家都是只认实力,不认别。倒是孟浪。”
听这话,沈曾植更是愤怒,陈克这根本就是自认为自己理念绝对正确,“是时不察,让你得逞。但是以后可没这等好事。”
陈克笑道:“在这时候,沈先生你还算不错满清*员呢?至少你没有纵兵跑来根据地抢劫,没有祸害百姓,这件事很承你情。”
这话可就未免太毒,陈克话里头意思很简单,满清官都是强盗。身为*员,竟然被如此侮辱,沈曾植总算是明白造反者们到底是什心态。
当然,沈曾植没想到,陈克方才从沈曾植表现中已经确定,近期不可能有什*员投奔自己。既然确定这个想法,陈克原本还想善待俘虏心思也完全变成“要对俘虏物尽其用”态度。陈克对待敌人从来如同冬天般寒冷,所以这些*员从“生命到尊严”都已经成陈克考虑怎利用对象。至于*员本身,已经和死猪没啥区别。
们搞人民m;主专政,基础就是土地国有,人民拥有土地使用权。也就是耕者有其田。但凡是支持靠拥有土地,拥有资产,享有权力,作威作福人,统统都是被专政对象。人民百姓,也就是那些泥腿子们当家作主。”
这话说出来,严复也好,沈曾植也好,都哑口无言。过半晌,沈曾植用气颤巍巍声音说道:“荒谬!荒谬!国家大事本来就是能者上位,百姓不懂政治,只懂种地,你为鼓动百姓竟然如此颠倒乾坤。”
“政治就是为让百姓过更好。百姓是只懂种地,所以们靠百姓大家才能活下来。靠官府这凤台县百姓能活下来几个?”
沈曾植虽然被陈克理论气头昏,但是他听陈克话,也知道在救灾上确不能和陈克争长短。忍着怒气,沈曾植反问:“那你陈克是种地出身?那蒲观水是种地出身?”
“们不种地,但是们是靠认真劳动谋生人民。们不是高高在上那群人。们和百姓只有分工不同,没有身份不同。们要推行新制度,劳动者最光荣,人民是国家主人。”
“强词夺理!得天下是天意,这是气数。”
“那是因为百姓们最终默认,他才能坐稳。现在坐在北京那些人现在看着威风八面,等们灭满清,他们都是罪人。这也是天意吧?那天意注定这帮人当罪人?这是民心,不是天意。”
“民心还是知道朝廷才是朝廷。”
“哦,你现在可以这说,再过半年你看看。”
看着老少已经开始进入意气之争,严复连忙阻止陈克继续说下去,“文青,你既然请沈先生出来,想来不是为逞这时之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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