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蒲观水用感激目光看陈克眼。接着他就听到何足道不解地问道:“战略逻辑错误怎说。”何足道直没有参加军校培训,更没有接受过系统军事理论教育。他对这个词完全不理解。
“这就是说,咱们假设安庆府已经知道咱们消息,已经有准备。为抢在敌人下手之前,咱们走水路先下手。但是既然有这个假定,那们如果这样马上出发,然后再派蒲观水同志前去诈开城门,这个行动是建立在敌人对咱们情况并不解基础上。这两个假定立场逻辑上是冲突。安庆不可能同时知道咱们情况,又不知道咱们情况。”
“原来如此。”何足道恍然大悟。陈克最喜欢何足道就是这点,不懂就问,不会就学。全然不会不懂装懂。其实周围有些同志看何足道眼神里面有些微微嘲笑之意,可何足道完全不在乎。这不是装出来,这是因为何足道这问并不为哗众取宠,只是他真不懂。而且何足道也没有觉得在陈克发问有什丢面子,所以对很多东西他根本就没有去考虑。
“如果安庆只是知道咱们人民党,却不知道蒲观水同志已经投靠们呢?这种情况也是会有吧?”柴庆国发问。听到这话,有几个同志脸上已经露出赞同神色。
“确有这种可能。”陈克点点头,“问题是这种可能几率有多大?安庆离咱们这里几百里地,咱们完全不知道安庆情况。这不是寿州,就在咱们眼皮底下。这也不是凤阳府,咱们打凤阳府,咱们对凤阳府情况其实也很清楚。即便如此,其实也做两套方案。赚不开城门,立刻就攻城。安庆府是长江边个据点型城市,城墙高,守备好,城市也大。如果把战略建立在能赚开城门基础上,万安庆府得到消息,针对咱们有防备。到时候咱们怎办?”
“总得试下吧。赚不开城门话,们就打进去。”柴庆国豪气干云说道。
“们不能拿同志生命冒险啊。”陈克立刻否定这个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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