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锦富立刻反驳道:“你这话就不对,新军里头大官们且不说,新军兄弟们当兵只是为吃粮。谁真心要给朝廷卖命?不让新军兄弟知道咱们人民党是为百信谋福利创明天,两边就这打起来,死都是咱们老百姓。觉得这可不行。可不能让兄弟们为那些王八蛋白白去死。”
这话说很有道理,联络员也不能说不对。想想,他才说道:“既然如此,大
个如同热锅上蚂蚁。这肯定是出事,却不知道出什事情感觉是最难受。每次门口有脚步声,大家都希望是谢锦富,又担心来是安庆官兵。大家都很清楚人民党到底要做什,这是真要造反,抓住真要杀头。
但是现在派人去寻找谢锦富,安庆这大,又是晚上,去哪里找?再等也不知多久,伴随着脚步声,终于有人敲门。是两长两短信号。同志们立刻大喜,偷偷开门,谢锦富从门缝里头溜进来。大家沉默回到大厅,没等联络员批评谢锦富,就见谢锦富脸说不出神色,“刘世诚事情打听清楚,那个妓女是刘世诚堂姐。因为水灾被卖到安庆,营官去妓院时候,在外头守门居然是刘世诚。后来刘世诚堂姐送营官出来,两人才见到。”
听这个几乎是说书样故事,黄月东脸上有些许强忍住笑意。而新军同志们个个脸色阴沉吓人。这些同志都是亲眼见过灾区模样,在人民党帮助下,这些新军官兵都把自己亲人送去根据地。这次分房时候,大家亲人也都分到房子,也暂时分到地。只要不出什大事,大家家属都能安然渡过今年。但是在灾区,百姓们生活可就没有这幸运。卖儿卖女事情只是常态之。很多连卖儿卖女机会都没有,根本没有什人到灾区去买人,百姓们就自己挣扎在死亡线上。在人民党新打下根据地,因为组建灾民营地,百姓才有活路。其他地方,百姓只能自生自灭。
“那你怎这晚才回来。”联络员问。
谢锦富微微咬着牙说道:“回军营趟,这件事传很广。辎重营兄弟们个个都恼火很。而且听说,好像已经抓到刘世诚。”
“谢锦富同志,你怎敢回新军那里?”联络员着急。
“现在大家都再担心家里头人,那里有心思管呢?只是说请假偷偷先回来办点私事。大家也没在意。咱们人民党事情在新军里头也没有人知道。这点倒是打听清楚。”
联络员也不知道该说什,不过谢锦富也没有准备听联络员多说,他接着义愤填膺地说道:“新军兄弟们当兵卖命,家里人却要活活饿死,光是饿死也就罢,却还被卖到妓院,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这世道真过不下去。是决定不管如何,都要回新军兄弟们那里,告诉大家反就反,总比这日子强!”
其他新军同志纷纷点头,“根据地现在虽然苦,可看这样子,今年大家就能有好日子过,为何还要给官府这些人卖命!”
联络员也是老党员,他连忙说道:“同志们,这种事情不能着急。既然现在安庆还没有得到们人民党消息,咱们没必要走漏风声。若是能赚开城门,咱们何苦去硬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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