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战士埋伏在护城河边蒲观水听着城头骚乱,已经有规模不小部队开始调动。等声音稍微平息点,蒲观水对身边熊明杨说道:“熊政委,就看你。”
熊明杨点点头,他也不说话,只是静静把衣服脱,只剩下条裤衩。从身后战士手里拿过碗酒饮而尽,熊明杨匍匐前进,直到护城河边他静静溜进水里。安庆在长江边,北边是大湖,根本不缺水源。所以护城河有几丈宽,河水也颇深。冬天水很凉,熊明杨溜进河水里头,只觉得皮肤上仿佛有无数小针戳刺样生痛。他声不吭继续往前游着。
埋伏在河边战士看着熊明杨消失在漆黑护城河水里头,大家都屏息凝神,也不知道过多久,直到影影绰绰看到好似有个人影爬过护城河。又到城墙下,接着团白色东西在挥舞着,这是约定信号,熊明杨渡过护城河之后,就会挥舞起条白布。眼力好人见熊明杨挥舞阵,就静悄悄溜回护城河里。再过阵,熊明杨从这边爬上河岸,依旧是匍匐姿势爬回出发阵地。
“能过去,城上好像没人。同志们做下准备,马上跟走。”熊明杨说道。他虽然极力忍耐,但是牙关依旧忍不住打颤。
已经有战士把衣服递过来,熊明杨根本没接,他面哈着冷气面说道“冻冻就习惯。”
自己去巡城,这才回到卧室和衣躺下。
刚躺没多久,外头就有人跑进来。“大人,城西外头有人在劝降。马营叛变!”
余大鸿协统已经有些睡意,听这话立刻被吓醒。“什?”
进来是城西位营官,灯光下之间他脸色吓得发白,“大人,马营确降叛匪。叛匪自称是什人民党。马营不少人在城下帮着他们劝降。”
“那你好好守城啊,来这里作甚?”
这次突击队伍半是党员,另半是入党积极份子,都是水上支队里头水性颇好战士。熊政委已经做表率,大家也不再多说。先是把架长梯静悄悄运到河边,大家纷纷脱衣服。把衣服,枪支,手雷都放进木盆里头。三十几条汉子扛着梯子,拽着木盆溜进水中。
这个计划极为冒险,如果旦不成,这三十几人就危险。蒲观水已经命人准备好几十个临时掩体,就是在桌面上搭上装满土麻袋。旦对面城上发觉熊明杨等人动静,这些临时掩体立刻就运到河边,步枪手们
“他们劝降不成,看城西不肯开城门,大队人马已经往城北去。”
“你怎知道他们往城北去?”余大鸿连忙问。
“属下听清楚,大队人马跑得山摇地动。直冲城北而去。”
余大鸿对城北被气打死50号人事情很是忌惮,虽然到现在为止城北都没有动静,可隐藏在黑夜里头到底有多少贼人?余大鸿对此很是担心,所以城北很是放不少部队。现在叛变马营和贼人合兵处赶往北门,他再也不敢怠慢。“传令下去,从北门先抽调两队可靠队伍到北门防守。看好下头那些兵,若有人想投奔贼兵,可以当即杀。另外,从城东给抽调两队人,到西门来。”
刚说完,余大鸿又觉得不放心,他从床上站起来,“亲自去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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